“某以前就是组织人手开矿的,在山野里开矿可比种地困难得多,一不小心就着了猛兽毒虫的道。由其是采黄金,还得防着强人杀人劫财。”
众酒客细思一番后纷纷赞同的点点头,细想起来还是种甘蔗更保险,种一年就能收获,稳赚不赔。招个百八十人去台湾开垦种植,十亩光是卖甘蔗就有三千贯,那百亩岂不万贯了?这还只是一年,可比去北海道、安东北部打猎来钱快的多。
如果搞种植园又当制糖坊主卖糖商人,那赚的岂不更多?一众酒客心思活络起来,计划着过完年去台湾抢地。
随着《海外奇闻录》在长安的火爆销售,其所刊登的海外之事在长安迅速传播,仅两三天就以传遍长安周边各县,华、同各州,东出潼关,成为年末关中百姓最为津津热道的话题。
皇家周刊在东都洛阳的分号在接到从长安送来的《海外奇闻录》稿件后,仅比长安晚四天就通过洛阳城内的报刊亭对外发售,迅速引爆洛阳话题。
至新年到来之时,《海外奇闻录》所刊载消息以长安、洛阳为出发点,极其迅速的向四周辐散出去,引得各方对生活现状不满意的百姓注目。
“台湾岛上拥有两千多万亩无主耕地,冬无严寒夏无酷暑,极易适合甘蔗种植,一年就可收获。泉州一户五口之家,驾船前往台湾开垦十亩耕地种甘蔗,一年后在地里砍得甘蔗十万斤,卖给商人赚了三千贯……”
在长安城金光门外一座普通酒肆内,一位年不过十四的少年拿着最近几天长安传的沸沸扬扬的《海外奇闻录》朗朗念道,越往下念呼吸略显急促,双目发光,好像杂志里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吸引着他。
少年郞的身边则围坐着十几个身配横刀的彪形大汉沉着的倾听着,连平日喜欢的酒放在桌案上都忘了动。
当少年郞清脆的嗓音念完《海外奇闻录》后,望着眼前这本彩色的杂志,双手久久不能放下。
“他娘的,泉州的那小儿耕个十亩地一年就赚千贯,咱兄弟在外拼死拼活给商队当护卫,在刀口上舔血,一年下来能有百贯就祖坟冒青烟了。”围坐的诸多大汉中,当即就有一人发飙,满是嫉妒的嚷嚷道。
“台湾岛这么好,种个地都能成富豪,某看咱们干脆收拾家伙去台湾开垦田地种甘蔗得了。”
“对啊,这杂志上可是说了,台湾岛现在可是足有两千多万亩无主之地。咱现在就去开他个千八百亩都没人跟咱们争,要是去晚了,消息传的大江南北都知道了,可就没咱们什么事了。”
“宋头领,你给大家伙拿个主意吧?”
十几个大汉纷纷期待的望着带领他们走南闯北,踏西域、过天山的头领宋河。
“叔父……”少年郞眼神热切,诺是叔父带着其手下弟兄去台湾,他也要带上娘亲弟妹跟着去。自从爹早逝,自家就靠叔父接济过活,早就过够穷日子的宋青江得知《海外奇闻录》刊登的海外消息后,整颗心都静不下来读书了。
做护卫,长年通行大漠戈壁、荒山野岭的宋河脸上尽是饱经沧桑之色。慈爱的拍了下宋青江的后脑勺笑骂道:“你个小兔崽子不好好念书,将来考科举做官,光耀门楣,跟着咱们这些大字不识一个的粗人去外闯荡干啥?去台湾发财也是叔父带着兄弟们去,你就给某留在家乡照顾你娘亲、叔母和一众弟妹。”
“哈哈哈……宋小郞,你毛都还没长齐就想跟咱们出去闯荡啦?你给你家留后了吗?”十几个没节操的长须大汉,嘴就跟没上门阀是的叽哩巴拉取笑宋青江,宋青江憋的脸色通红不知如何反驳这群流气十足的凶汉。
直到宋河发话了,这帮兄弟才停下大嘴巴。
宋河指头敲着桌子沉声道:“既然《海外奇闻录》将台湾写成发财之地,不管它是真是假,对于刀口舔血的咱们就去闯一闯。成了大家发财,不成也不过是片蛮荒之地,大不了白跑一趟。”
“宋头领说的不错,一片蛮荒能有什么威胁到咱们性命的。”宋河的一伙弟兄们高兴的叫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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