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动的双乳,盈盈一握的细嫩腰枝,无不刺激着男性荷尔蒙的发泌。
船上的众人皆看傻了眼,瞧见番人,本看个稀奇,竟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河边的番女竟来了场脱衣舞。
番女惊叫一声,急忙丢下手中的衣物,蹲下身拾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裹。
船上看傻了眼的众人反映过来,过半跟发了情的公马一样,脸红脖子粗的冲着岸边慌乱中裹着衣裳的番女吹口哨,叫嚷着小娘子别急着穿衣,好歹让郞君们看个清楚啊!还有问娘子家住何处,今夜本郞夜宿汝家可好?
船上读过孔孟之学,深受儒家礼仪洗礼的人见此,不由摇头叹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更有甚者,指着岸上的番女破口大骂:“此等非吾华夏的**番女,皓日当空、朗朗乾坤之下,在吾华夏儿郞眼前,竟做出此等不知羞耻的淫荡之事。此乃欲以淫破吾华夏数千年来坚守的伦理道德,坏吾中土风气,不杀不足以正典型!”
“真是无趣,到了这海外蛮荒都能碰上道德君子。”
“人家自许高贵的仕族,所学所思岂是我等平民所能想?”
“什么仕族?都落破不知几百年了,天下只知五姓七望,哪听说过有姓顾这一号仕族的?”
“哈哈哈……”
被顾承一番义正言辞打扰了船上过半人群雅兴的人,叽里咕噜的在一旁讥讽道。听在顾承耳里,心中一时气血难平,吹胡子瞪眼,莫非好友及时拦住,非得上前和这些不知孔孟之道为何物的田舍奴理论一番。
“顾兄,吾等此次前来台湾,无非是为自家从台湾都督府取得一份田地,做为家族兴望、培养后辈子弟的支柱之一,何必与他人怄气?”
“哎!”顾承长叹一声,“遥想魏晋年间,你我两家,并列为吴郡四姓,哪怕南北朝之际有所势衰,但也能傲视江左。哪想自天下于前隋归为一统,吴郡四姓却欲发落魄,连一船夫也能鄙视我等。”
朱诞讶然一笑:“世事难料,我等又何须纠结于先祖的荣光呢?世间有兴必有衰,有福必有祸。祸福相倚,兴衰轮回。只要后辈不忘先祖功绩,以此为标竿,何愁他日吴郡四姓不能成为今后响当当的存在?”
“哈哈哈,听君一言,方知,论对世间功名利禄,自身心性、修养,吾不如君也!”顾承拱手,惭愧一笑。
“顾兄缪赞了!”朱诞望着越来越近的台北小城笑道:“数日的操劳,目的地终于要到了。”
“是啊!”顾承亦感叹:“你我两家在这台湾岛上,再结秦晋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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