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煜颇有些不好意思的自谦道。
自安市和石门之战后,李煜再没亲自领兵杀过敌。自此每逢战阵,必居后方指挥而不轻易再涉险。
……
正在李煜与众兄弟聊的高兴时,李贤钦佩的说道:“四弟你知道吗?当你领军征讨新罗的消息传来时,可是吓了我们一跳。捷报传回,我们更是难以置信。想朝廷当初为攻灭高句丽前后调兵数十万,数十员名将费时十数年之功才达成。新罗虽实力不及高句丽,但作为能硬抗高句丽、百济夹攻而幸存的王国自有其强悍之处。四弟竟只用半年的时间,屡败敌军横扫新罗,斩杀奸逆,扶正新罗纲常,令为兄实在配服,都想向四弟一样穿上甲胄纵横疆场扬我国威。”
做为兄弟五人中唯一在性格、体格、气质等诸多方面与李煜意气相投的李贤,那是相当羡慕在边疆纵横捭阖、无拘无束的李煜,而不是整日待在两京浑浑噩噩。
年仅十一岁的李旭轮更是手拿鸡腿叫嚷着:“四哥你带吾去安东征讨东夷吧,在两京皇宫里待着腻没劲……”
“整天打打杀杀的多不好玩啊……”
李显嘟囔道。
作为长兄的李弘对四弟近年为国做出的功绩也是一番赞赏有加,对四弟那一身不受病魔纠缠的强壮身躯有些羡慕。
李弘表面与众兄弟强颜欢笑宴饮,内心对自己的病根隐忧甚重,身中病疾起自七八岁,多少年了不见根治,随着年龄增长渐有严重趋势。
李治急于为李弘成婚,除了李弘年长了外,就李弘的病越来越严重,就想到用新婚来冲喜消病灾。
“诸位兄长谬赞也。”
李煜啄饮一标酒谦虚谈起他对新罗之战能功成身退之根源:“非弟善战,实乃新罗轻视我军,吾便采用部将黑齿常之的建议故意示弱诱敌深入,进而歼之。以新罗降兵降将诈城突破新罗北方防线,海军袭扰新罗南海岸予以牵制……”
“哈哈哈……”
李治抚须笑道:“四郞你这是在炫耀自己机智善于用人,指挥有方啊。”
“大父,你可冤枉孩儿了,吾只是沾了麾下将士们的功绩,可无炫耀资本。”
“罢了罢了。”
李治摆摆手,说道:“你平定新罗金法敏之乱,扶立恭顺的新罗女王,为国解东部边患。如此大功,为父尚未赏你,四郞你想要什么赏赐?”
武后抱着依偎在怀中的爱女见李煜为赏赐搅动脑汁,善意的提醒道:“四郞你的实封以达两千户,位列诸王之首,在实封上,依朝廷制度以不可能再给你增加的。”
“娘亲,孩儿知道。”
李煜心中对实封不屑一顾,每年收那么点田产租税才几个大铜板?还不如来笔赏钱更实在,在安东事务及移民实边上给予更多惠利。
思滤良久,李煜请道:“大父、娘亲,赏赐上可否准允孩儿于安东铸钱之权?还有,能否下令各地官府收捕社会中闲散无业的浪荡子、流民、逃户、官奴,各地各灾之灾民交予孩儿的安东开拓团迁往海外各新拓之地实边?”
李治、武后想过四郞可能会要大笔的赏钱,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去年在征讨新罗的战争和移民海外一事上粮响花费巨大,让四郞财政有些紧张,肯定需要大笔赏钱还缓缓急。
夫妻二人没想到李煜竟要铸钱的权利,还要朝廷帮他收罗移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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