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贤没有想到,因为大哥的突然去逝,空出的太子之位竟让他与四弟处在了对立面。他从没有想过要去争这太子,大哥去逝后甚至主动闭门谢客,不结交朝臣。至于在兄弟四人之中,立谁为储君全凭父皇母后的决断。可他的低调却没有换来在立储之争中超脱出去,反而被动的卷进这个漩涡。
想起刚才武承嗣、武三思为首的一班朝臣为了帮他争太子之位,蓄意攻歼四弟,李贤心里很是难受。
至于武承嗣和武三思为什么要帮他争太子之位,李贤心里很清楚,这是母后的意思,是害怕拥有兵权的四弟成为太子后,挑战母后的权威。
历朝历代权利欲极强的皇后\太后,怎会希望能力出众,具备与之对抗的儿子继承帝位呢?
“朝中近三分之一的大臣拥立四弟为太子,也不知是四弟的意思还是反对母后干政的朝臣想拉一个强援入朝对抗母后的私自行为。虽说,吾心中对太子之位也有念想,可眼前朝中局势,自己何必沦为他人为谋他之私利的工具呢?诺是四弟想要太子之位,吾让他又如何?难道要如前朝一样弄得兄弟反目?”
李贤惨然一笑,堂堂的雍王也躲不过沦为他人手中的棋子,成为他人谋利的工具。
是要兄弟情,还是为了将来的皇位兄弟反目?
李贤自知论施政地方,领军征战不及四弟,朝中根基浅薄,手下能用之人除了府中官佐,可谓人才稀薄。怎么看,四弟都比他更适合当这个太子。
武承嗣、武三思一干人看到李贤独自一人,神情落寞似有心事。
武三思笑道:“雍王这是为太子之位悬而决忧心啊,诸位同僚,咱们可得为雍王早日争得太子之位努力才是。不然,何日才能见雍王殿下的开心颜?”
“右卫将军所言极是,我等定当为雍王殿下争得太子之位而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我们前去拜见下雍王,必毕是咱们力廷的未来太子。”
武承嗣笑着领众人快步追上李贤作楫拜道:“雍王殿下何须忧滤,臣等必然死谏陛下,早日立殿下为太子,还请殿下保重身心健康,不日登上太子之位才能为大唐万民谋福址。”
“殿下自幼容貌俊秀、举止端庄、才思敏捷,深得二圣喜爱,是大唐未来仁君的不二人选。臣相信,陛下终会立殿下为太子以安天下。”
李贤轻笑一声,对武承嗣、武三思等人的恭维不屑一顾,“诸位的好意吾心领了,不过吾无意太子之位,就不要强人所难了,告辞。”
李贤甩袖而去,留下武承嗣、武三思等人一脸的错愕,“雍王真像他说的那样无意太子之位?”
“无意又如何,我们还是要把你推上去。”
武承嗣、武三思二人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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