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清楚,反正太守有请,不来也不是,于是我便来了!”张岳也是一笑,立马解释一番,随后继续喝酒。
就在孟喾刚要再问的时候,太守突然笑道:“既然大家都来了,也来了这么多洛阳的青年才俊,不如我们来个行酒令如何,也好消遣消遣,待会儿我再说正事!”
行酒令!!?太守这一次搞什么啊?
孟喾也是不明所以,把头扭向一边,继续装模作样和张岳、罗业说话,以免被其他人逮着行酒令。
“哈哈,各位我们今天以诗词为令,作不出诗来就满上一杯如何?”
太守哈哈大笑,端起酒杯,说道:“既然如此,我们就有请辅稷侯先行一个,早闻侯爷诗词名传长安,我们看侯爷的诗词如何?各位说好不好!”
在他之后,其余人大吼道:“好!自然是好,侯爷来一个!”
们还是不要打趣我了,我喝我喝,我自罚三杯!”孟喾端起酒杯,连喝三杯,又用内气将酒气逼出来,安然坐下。
看见这幅景象,其余人都是一愣,不由吃惊的笑了笑,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心里觉得孟喾土鳖,不适合这种宴会。
“啊!子然,你是真的不会,还是故意的?”一旁的罗业很是疑惑,他看得出来孟喾是有恃无恐,但是也不好说明。
这是孟喾的不是,但是他却没有任何理由去指责。
“是啊是啊!子然,你不会是因为怕麻烦才不去的吧?”张岳也是疑惑。
孟喾淡然,笑道:“不敢不敢,我不敢作诗,因为我怕到时候我作的不好就会被大家笑话,好歹我也是侯爷,被你们笑话了还不是羞愧了自己。”
“额……”张岳和罗业对视一眼,说不出话来了。
在孟喾这样的作死大神面前,他们真是完全不敢说话,这么能装的侯爷,历史上恐怕也只有孟喾一人,多的就找不到了。
“既然侯爷藏拙,那么我们自己开始,就不要打扰侯爷了!”
太守赶忙解围,立马满脸笑意,对孟喾点点头,高声道:“各位,开始行酒令吧!”
之后,整个宴会也热闹起来,而待在孟喾旁边的张岳和罗业都快要死了,他们看着孟喾那一副吃相,真不敢相信这就是传说中的侯爷。
我去!子然还真是别具一格啊!
他们心里好像有一千头羊驼在狂奔,践踏着他们最后的尊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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