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郡主倒是适时为自家男人说话,要是他真敢外面乱搞,回去家法伺候。
这个时候,管诚看准时机,毕竟要让妹妹出面也是不合适,管帷毕竟是表亲,管本家的事,二奶奶也不见得会认账。
“二奶奶,我想这肯定是个误会,师祖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呢,如果还有什么疑问的话,还是请祖母来定夺吧。”
管诚说。
“什么师祖?是什么?”
“回二奶奶的话,毕公子是祖父的师傅,自然是师祖了。他老人家怎么会做出辱没小辈的事,这期间想必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管辉大喝,“你嫂嫂都这样了,还能有什么误会吗?铁证如山!再说了,这个师祖身份谁知道是真是假?师祖高风亮节、是个白须老者,怎么说也是耄耋高龄,怎么可能有这么年轻的相貌?简直无稽之谈!”
毕辛想着,我怎么可能只有八九十岁的年纪,他的年岁至少是以“千岁”为单位的好不好。
不过,就算你去解释清楚,不愿相信的人始终是不会相信的,多说也是白费口舌,毕辛明白,这个管辉就是这样的顽固,看自己不顺眼,肯定不愿相信自己说的话,和自己是谁根本没关系。
“信也好不信也罢,在下并不在意。在下与愈儿相识相熟,那是在下与愈儿的情分,但对于你们来说,在下确实算是陌生人,不信任在下而已在所难免。只是,在下也不过是偶然想起这山庄中的梅花,睹物思人,想要瞧一眼罢了,谁知这儿住着女眷,在下也只是路过之时,瞧见这位姑娘。至于姑娘的境况为何如此,恐怕,该是姑娘自己最清楚了。姑娘执意要欲加之罪的话,在下想,是不是该把看到的事情都说出来?”
毕辛淡定地说着,他的言语之中含有威胁的成分,恐怕稍微想想都能察觉出他的言外之意,看来事情并不如看起来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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