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问他老婆的名字干什么?”
“我,我怕又别你们吓唬了,随便问一问,看你们,看你是不是真的知道他老婆的名字?”
“这么说,你还是知道他老婆的名字哦?”
王京问的很快,夏永贵几乎没有思索的时间,习惯性地张开嘴准备回答时,忽然又意识到自己被抓住漏洞了,但又不好装聋作哑,只得结结巴巴地说,“听人说……以前听人说的,但不认识她!”
“那你说,他老婆叫什么名字?”
“叫汪……长官,那女人真的被人杀死了?那你们应该知道她的名字,怎么反来问我?”
“郭广道怀疑你就是凶手,你和他有大仇,我们自然要问你!”
“放他娘的狗屁,郭广道那龟儿子要想陷害老子,老子可没有杀姓汪的,姓汪的不可能死了,老子那天翻进他家围墙,亲眼看见了的,他家根本就没有在办丧事!就在头一天,他的女儿还对我说起他们,咋个一下就死了呢?姓郭的坏透了,就是披着衣服的禽兽……”
怒不可遏的夏永贵破口大骂的同时,已经怀疑眼前这个警察也是收了郭广道钱财的为虎作伥之人,本想连警察也一并骂,但又害怕受到报复,也看在当警察的儿子夏云天的面上,只好继续骂郭广道。
就在夏永贵愤怒的火焰越烧越旺时,王京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如当头一瓢凉水泼来,夏永贵一下哑口了,一瞬间,甚至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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