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那就不是跟着她进的悄儿胡同,殷掠空稍放了放心:“师父既是将你调给我,那就是我的人,得听我的话,可明白?”
“属下明白!”原木自然是明白的,殷掠空说的这番话,黄芪肖和红百户也早早同他说过了。
“明白就闭紧嘴巴,谁问也不准开口。”殷掠空命令道。
“便是黄指挥使大人和红百户大人问,属下也绝不会说一个字。”原木激动地保证。
跟在他家大人身边这么久,他其实心里清楚他的份量远远比不上小辉的份量,小辉虽没他机灵,但却是真的对大人很是忠心,大人对小辉也是真的爱护信任。
他不求旁的,只求大人对他能和对小辉一样就成。
眼下难得有这样表忠心的机会,他当然不能放过,恨不得当场跪地对天指誓了。
殷掠空满意地点头:“很好,走吧,回衙门。”
现在是白天,联系北女到底有些太打眼,等晚上吧,她悄悄到广桃斋跟北女说一声,好让北女去同十一禀一禀李瑜送来长盒子之事。
嫁入仁国公府的日子,与梦里大致无异。
婆母和善,并没有立规矩,夜十一无需早起侍候,也无需每日请安,只在初一十五去主院请个安便可。
暗底里的忙活不说,表面上的日子过得很是悠闲。
晌午用过膳,消了食,小憩了半个时辰,醒来想到她紧赶慢赶终于赶在大婚之日的前一晚,把要送给莫息的那条竹叶锦帕给绣了出来。
莫息说他很喜欢,很快收了起来,问他好不好看,他只会说好看。
她觉得他的话水分太大,遂问难姑,难姑吱吱唔唔地半天答不出来一个字。
好吧,她知道了,依旧是绣得一团糟。
女红针凿,她还是得多练练,恰好下晌无事。
想着想着,夜十一让难姑取来小绣棚和针线笸箩。
难姑去把东西都搬了来,忍不住说了句:“大奶奶仔细着手。”
“知道了。”夜十一笑笑,又想起一事儿,“收到的大婚贺礼可都整理好了?”
“好了。”难姑答道,“大奶奶可要听听?”
“也好。”夜十一点了点头,她也不是对所有人的贺礼都感兴趣,不过其中有些人送的什么贺礼,她还真想听听。
难姑手里拿着长长的礼单,一件接一件地往外念着。
“谢世子送的是一支梅花簪?”夜十一听到谢元阳并着英南候府一起送过来的独礼,不觉出声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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