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者,“次”头“盟”尾,可不就是明天还会再见一次的意思吗?那还追个屁,等着省事。
而这会儿,那个年轻姑娘看见了阿琐,顿时就给愣了,脸色也变了,显然认出了阿琐这个降洞女的身份了。
陆恒川也看出来了,跟我对了对眼,就咳嗽了一声。
那个年轻姑娘听到这个咳嗽,这才回过神来,眨巴着眼睛,有点发慌,搓着两手就说道:“阿哥,实在不好意思,停车位就给你们用吧,我忽然想起来了,我们客房已经满了,住不下这么多人……”
“当我们傻吗?客满了你能来迎客?”阿琐一听就不乐意了:“刚才你不是还挺热情的让我们进去住么?怎么这么一会儿还能变脸了?怕我们出不起钱还是么子?”
“真要是这样你放心。”唐本初怕阿琐这一大连串的反问得罪人,赶紧把阿琐给拉回来了,指着陆恒川说道:“这个先生有的是钱。”
其实出门在外,财不露白,是规矩,一个弄不好就被人给盯上了,不过,我们倒是不怕。
“不是不是,不是为了钱。”那年轻姑娘更紧张了,滴溜溜的眼睛虽然控制着,但还是忍不住在阿琐身上打转:“是真的客满了莫!要不,你们上其他几家客栈问问去莫,也不能,一棵树上吊死……”
“你说么子?”阿琐更不高兴了:“我呸,来住店,你咒我们吊死?你安的什么心?唐本初你放开我,我跟她没完!”
年轻姑娘禁不住往后退了一步,撂下一句:“真的客满了,你们不要来……”
就要逃回客栈。
“等一下。”陆恒川忽然说道:“妹子,这一阵你阿妈逼你嫁个不爱的人莫?”
这个死鱼眼,一言不合,相面再说。而且,他这个本地口音,竟然也学的惟妙惟肖的,可能是鹦鹉投胎——不就有种鱼叫鹦鹉鱼吗。
那年轻姑娘一愣,看向了陆恒川:“阿哥,怎么知道?”
陆恒川露出了个迷人的微笑,我打了个哈欠,等他开始他的表演。
果然,陆恒川接着就说道:“你夫妻宫上愁云惨雾,生了一个恶痣,显然是婚姻大事上受到了横加阻挠,恶痣上对父母宫,估计是来自母亲的干涉,没看错的话,你本来有了情郎,可现如今,她却比你寻个她自己看中的姑爷?再看你这个夫妻宫,偏青——啊,你阿妈是让你嫁给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头子,好等老头子没了,谋他家产和地位。”
阿西吧,什么年代的,还有玩儿这个的?
年轻姑娘眼睛里顿时汉满了泪水,连连点头:“是的呀,阿哥,你是外头来的先生?看的一丝不差。”
“我有解决的方法。”陆恒川微微一笑:“你要听吗?”
年轻姑娘眨了眨眼睛,像是不敢相信:“阿哥,你说真的?”
“我还能骗你?”陆恒川说道:“当然了,解决是好解决的,但是我也不能白给你解决,你说是不是?”
年轻姑娘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声说道:“阿哥,倘若你真的能给我想出法子解决,你要我做什么,我就乐意做什么!”
“不难不难。”陆恒川和颜悦色的说道:“给我们找几间能住的房子,再告诉我们一些本地的消息,阿哥保证,这事儿给你解决一个皆大欢喜。”
年轻姑娘又看了阿琐一眼,显然有点犹豫,但一想到了自己眼前的困境,还是毅然决然的点了点头:“好的莫!阿哥你跟我过来,我给你们找房子。”
陆恒川嘴角一斜,扫了我们一眼,露出个装逼成功的得意表情,唐本初瞅着他别提多崇拜了。
本来也是,这客店的小姑娘迎来送往,消息肯定是最灵通的,她刚才看见阿琐能变脸色,显然是知道关于降洞女的什么事儿,保不齐就知道阿琐说的丧蛾子的事情,就问她:“妹子,我先问你,这一阵子,这里是不是来过降洞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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