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言语中,依旧存有不少埋怨的情绪。刘新义最终道:“那你这次来华夏,是专程来看我的?还是顺道来看我的呢?既然对我有恨,又何必来呢?”
如此犀利的言语交锋,令一旁的保姆多少有些着急。可她同样知道,刘新义不喜欢别人插手家里的事情。尤其在李圣贤母亲这件事情上,更是刘家的禁忌话题。
端坐在刘新义面前的李圣贤。也丝毫不惧般道:“外公,恨这个词,我想用的有点过。对我而言,刘家我真正抱有记忆的。或许只有过世的外婆。
虽然儿时的记忆,我能记起的不多。可我来过华夏几次,让我能感受到一丝亲人温暖的,只有外婆一人。我想,在你眼中我跟父亲,甚至于母亲都是你引以为耻的存在。
如果你有关注我家的情况。相信你应该知道,我李家在韩国同样不输刘家。我爷爷包括我父亲,甚至现在的我,都是首尔大学出来的。用华夏话说,我李家也是书香世家。
你当年是华夏的副部级官员,我爷爷同样是总统府经济顾问,按级别只怕跟华夏院士一个级别。我不明白,为何你就这样看不惯我们一家人?
当年的事情,我虽然知道的不多,但爷爷后来也跟我讲过一些。我知道,母亲跟父亲的私定终生,让你觉得丢人。但扪心自问,我父母做的可有什么不对?
从我懂事起,每年我们有时间,去会来刘家拜年。可我们感受不到,这个家有谁把我们当家人。外公应该还记得,六年前我一家三口住酒店的事情吧?
我记得当时的情况,母亲哭了一夜,第二天眼睛肿着回韩国。至于父亲,从不抽烟的他,当天晚上抽了一整包的香烟。做为儿子,外公觉得我会有什么感受?”
‘那你现在来,是来质问我的吗?’
‘不敢!我这次来华夏,一来是有公事,二来也是专程来看望外公的。我虽然很不想来这里,但我知道,母亲始终挂念着你,挂念着她的兄弟姐妹。
可真正令我心寒的,则是当年我父母意外过世。你们竟然只有一个人过去,只待了一天便离开。而当时的我,还处于昏迷中。外公觉得,我应该怎么看待这样的亲人?’
想起当年的事情,李圣贤依旧没办法控制情绪。对他而言,真正在意的还是父母过世的那件事。亲人逝去,竟然没人前往韩国拜祭。这令李圣贤,真的很心寒。
感受着眼泪流敞,李圣贤很快起身道:“外公,对不起!我想还是让你觉得不高兴了。但身为晚辈,我能做到的只有这些,请你原谅。
我还有一些事情,就不打扰你的休息。下次有时间,我再来看你吧!如果大舅来了,还请转告他,下次有时间,我会再来拜访。”
说完这番话,流着泪的李圣贤起身行礼,没给刘新义任何开口挽留的机会。放下一堆东西,很快便冲了出来。这样子,让两个保镖同样吓一跳。
反观刘新义,看着冲出院子的李圣贤。似乎想起,当年他痛斥女儿有辱门风时,女儿也这样冲出这里的场面。难得当年的他,真的做错了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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