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楚歌略一点头。
一大早，云天学院里头的人并不多。偶尔有几人经过，在看到凤楚歌与帝绝尘之后，纷纷低呼出声。
二人却是目不斜视，径自朝前去。
天主所住的院子距离他们并不远。
刚走到外头，阿冷就迎了上去。“君上……小姐……”
没错，他叫的是小姐，而不是夫人。终究，阿冷是天主的人，眼下他也已然承认了凤楚歌。
对这称呼倒是无所谓，帝绝尘点了点头。“父亲呢？”
“主子一早就起来了，就等着您二位呢。”
二人对视了一眼，进入了院子。
……
正如阿冷所说，天主一早就起来了，眼下，他坐在一边的高位之上，看着缓步而来的凤楚歌与帝绝尘，眼底一片欣慰。
“爹……”帝绝尘微微垂首，叫着。
凤楚歌也跟着帝绝尘叫他一声爹。
天主闻声，眸底透过几许激动。
这是建德公主风月的女儿！！
他最爱的女子与他所生的唯一的女儿！
他两步上前去，走到了凤楚歌跟前，上下打量着凤楚歌，一连说了几个“好”字。
“歌儿啊，这些年，难为你了——”天主长长地叹息一声。“是我，对不起风月……”
看着天主这模样，凤楚歌心底微微一顿。
她扬起唇来，只是笑着。“过去的，都过去了……”
天主动了动唇，正要再说些什么，却是从远处，传来了一阵狂妄至极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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