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莺莺用剑在自己的手上刺破,鲜血从薛莺莺纤纤玉手中吗慢慢渗出。薛莺莺走到远处白天与郑玉石他们打斗的场所,从地上的尸体上撕下一片较白的布。薛莺莺抬起手指,在白布上写上小草在洛神派,速来。薛莺莺写好后,将白布系在百灵鸟的腿上。薛莺莺用手轻轻抚摸下百灵鸟小小的脑袋。百灵鸟心领神会地拍打着翅膀从薛莺莺的手上飞走了。薛莺莺又回到周庆海的身旁,薛莺莺脉脉含情地看着周庆海英俊的脸庞,眼中掉下一滴泪珠。泪珠打在周庆海的脸上,周庆海仍然是“呼呼”大睡。薛莺莺用自己的嘴唇轻轻亲下周庆海的额头,然后又将周庆海的右手胳膊放在自己的头下。薛莺莺躺在周庆海的怀中,静静悲伤地享受这越来越少的幸福。
天色快亮的时候,薛莺莺躺在周庆海的怀中睡着了。一滴露珠从树叶上掉下来,打在周庆海的脸上。清凉的露珠清醒了周庆海沉睡的大脑。周庆海翻一个身,正好将薛莺莺压在自己的身子下。薛莺莺樱桃小口轻轻喘气。周庆海看着自己和薛莺莺裸露的身体,想起了昨天的事情。周庆海记起来昨天发生的事情,身体的燥热将那女授受不亲遗忘的一干二净。现在居然做出了如此畜生的事情,周庆海跪在薛莺莺面前。薛莺莺洁白的玉体裸露在周庆海的眼前。周庆海跪下去,眼睛不敢看薛莺莺的裸体。周庆海内心被千刀万剐,狠狠地责罚自己。但是事情已经无可挽回,他该如何去面对受到自己严重伤害的薛莺莺?周庆海转过身,张大口却不发生地愤怒地骂着自己禽兽、畜生不如。伤害已经发生了,是怎么都不能挽回的。为了减轻对薛莺莺的伤害,为了减轻自己内心的自责,周庆海闭着眼睛去摸地上的衣服,然后转过身将衣服穿上。周庆海穿好衣服,内心自责地说,莺莺,是我一时脑袋糊涂,害你失去了清白之躯,我已经无颜在活在你的面前,我要走了,永远的离开你。周庆海走了三步,闭着眼睛转过身,说我亲爱的莺莺,我们就此永别。周庆海理智告诉他,让他离开薛莺莺,但情感上却不愿意离开这个给他从未有过幸福的女子。走吧,走吧,你怎么还有脸在这里,你赶紧滚!周庆海终于迈开自己的大步,大步流星地向莫名的前方走去。一路上,周庆海对自己愧对华山派、愧对薛莺莺的行为感到十分自责,走一路骂自己一路,走一路打自己一路巴掌。周庆海的眼睛红肿,周庆海的脸颊留下了杂乱的手掌和指头印。周庆海犹如行尸走肉一样、漫无目的的向前走,走到了一处断崖前。断肠崖下边雾气腾腾。人间仙境,周庆海模糊地对自己说。人的内心痛苦的时候,总会寻找或者积极或者消极的方式去解决内心的痛苦,让自己暂时或永远地逃离痛苦的魔爪。现在周庆海一边站在痛苦的深渊,一边望着虚无缥缈的极乐世界,周庆海迈开自己的脚步,一步步走向使自己逃离痛苦的深渊,一步步走向永远没有痛苦的天堂。
天亮了,身心疲惫的薛莺莺终于从睡梦中醒来。薛莺莺抬起纤纤玉手,用纤纤玉指在她水灵灵的眼睛上轻轻揉。薛莺莺一点点睁开她睡眼惺忪的眼睛。阳光、绿叶、鸟儿一点点地映入她的眼帘。清晨刚醒来的时候,经过短暂的疲惫,人的精神一般都是很轻松的。薛莺莺也一样,在经过短暂的疲惫后,薛莺莺感觉身体轻飘飘的。薛莺莺恢复一定的体力后,下意识地去抱周庆海。薛莺莺的双手扑空,用眼角的余光才看到周庆海已经不在她的身边。现在太阳已经升起来,周庆海一定是去为他们捉野兽或者采果子去做早饭。薛莺莺的身体感觉到与昨天晚上不一样燥热的温暖。薛莺莺紧紧抱着双肩,头趴在自己的膝盖上,让全身都感觉到这家一样的温暖。时间一点点过去,周庆海仍然没有到来。薛莺莺内心开始有些不安。以周庆海的武功,无论是采摘果子还是大野兽,那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薛莺莺说你这个笨蛋,是不是故意气我,到现在还不回来。薛莺莺拿着树枝四处张望着。薛莺莺一边看着有没有周庆海的人影,一边用树枝跟随着自己的意识写下了周庆海笨蛋,周庆海笨蛋的字。
地上胡乱地写了许多字,太阳已经升的较高了。鸟儿、野兽都开始频繁地活动。周庆海仍然没有到来。薛莺莺一直勉强柔弱的心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迅速地穿好衣服。薛莺莺施展轻功跳上一棵高高的树上,向四周寻找着周庆海的身影。一个矫捷弱小的身子从一棵树上跳到另外一棵树上。那瘦小的身子好像是人,薛莺莺内心充满希望。薛莺莺喊道海哥哥,你在干嘛。瘦小的身子虽然听不懂喊话的内容,但本能地转过身子,这个时候一条尾巴露在薛莺莺的眼睛中。这是山中的一只猴子。薛莺莺失望了,沉静在无声的痛苦中。猴子再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又蹦蹦跳跳地从一棵树跳到另外一棵树上。薛莺莺悲痛地从树上跳下来。薛莺莺感觉到周庆海一定是出了某种事故,但她内心不愿意接受。她本以为她还能与周庆海过几天甜美的日子,没有想到却在今天都失去周庆海。薛莺莺说,老天你就这么喜欢捉弄我么,为什么,为什么,就因为我是你们眼中的邪派女儿。我与那些正派人士有什么不同,不都是长着拿着剑或者其他兵器的人,我杀人,他们一样与我杀人,我施展易某诡计,他们不也是绵里藏针,有什么区别!薛莺莺的声音悦耳凄凉,鸟兽听到都停止了自己的鸣叫和吼叫,让本来生机勃勃的山林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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