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嫣然目光迷离抬起头:“陛下”
“从今天开始,朕要你时时陪在朕的身边,为朕吹这一支曲子。”风连翼不管旁人的目光,只是随意地说,却没有人敢说一个‘不’字。
魏嫣然也只能在地上磕了一个头,道:“是。”
“皇上,这曲子和玉箫真的不是她的,而是”宇文荻还想说。
“荻!”宇文战威严的声音立刻插|进来,“你今晚喝多了,不要胡言乱语了!”
“父亲!我没有胡言乱语啊!”宇文荻耿直地说。
“你喝多了!”宇文战还是坚持道,“今天群臣欢宴,皇上没有怪罪你在君前无礼,已经是开恩了,你还不快滚出去,明天就到边疆去上任吧!”
宇文战说着,已经走上来跪下,向皇上请罪,“陛下,犬子无知莽撞,老臣教子无妨,实在汗颜!”
“无妨。”风连翼根本就没有看这对父子,只是上前去,牵起魏嫣然的手,没有什么感情地说:“朕只是喜欢听她的曲子而已,不必追究作曲人和这玉箫的主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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