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寒玉媚眼如丝,累得连指头都不想动弹了,嗔怒着说道:“你这个臭流氓,我不会放过你的!”
陈半闲顺势躺下,捏着她精巧的下巴道:“你今天说我小白脸的,我可不得展现展现小白脸的能力啊?不然宁总监你把我给一脚踹了那可怎么办?我以后可就没有软饭吃了。”
宁总监轻轻哼了一声,卷住被窝躺着,默默恢复着刚才在浴室里鏖战所消耗的体力。
宁寒玉侧卧着,跟陈半闲对着面,纤长的手指伸出来,轻抚着他的面颊,道:“看来我还是太幼稚了呢……你对我这么好,但我却一直有所顾虑。”
陈半闲搂着她道:“以后有什么事情记得跟我说,免得真出了危险,我不在你身边,那就不好了。你说,今天要是我不出面,你该怎么办?越是这种穷地方,就越是没有王法,进了警局里你肯定得被整个半死。”
宁寒玉嗯了一声,默默往他怀里靠着,道:“谢谢……”
陈半闲道:“谢个屁啊谢,咱们之间还有这个词吗?嗯,记得这个教训就好,别再自作主张了,不然以后我真生你气。”
宁寒玉展颜笑了起来,贴上来亲他,说道:“你真好,我知道了,以后绝对不会这样了!”
把宁寒玉温润的娇躯搂在怀里,陈半闲安慰着她,让她睡觉。
宁寒玉倒也是有些累了,就安安静静闭上眼睛,却还是忍不住轻声说道:“对于我爸,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了……我本来以为离开了他就可以让他自己慢慢反省变好,但是没想到他居然反而变本加厉,用我当债务抵押不说,还帮着曾奇伟把我从深城骗过来。”
陈半闲嗯了一声,摸着她的脑袋,道:“没事,明天我帮你去处理。现在啊,你就好好睡觉就可以了。”
宁寒玉轻轻应着,没一会儿就睡着了,那憔悴的模样让人很是心疼。
陈半闲既然要做,那自然是要做到底,曾奇伟这厮必然是要一棒子给抡到底打死的,而且要打死他也实在是太容易了,杨正那里不是说有什么把柄抓着吗?只要能下力气往深处查一查,自然能够查到很多有用的证据。
宁寒玉很快就睡着了,安安静静的,精致的面颊上透着一股婉约的味道,看上去赏心悦目。
陈半闲思考了许久,也未想到怎么帮宁寒玉解决她爸的事情,打吧,好像不大好?骂呢,好像不管用吧,这种人还会怕骂?嗯,杀吧……那自然是不可能的,要让寒玉知道了,那以后这感情可就完蛋了。
陈半闲也很头疼怎么处理宁成,这个老赌鬼,赌跑了老婆,赌掉了房子家产,现在连女儿都要赌掉,真是丧心病狂到了极点!陈半闲觉得曾奇伟的那个想法还真是挺不错的,把这老赌棍的两条手给下了,看他还怎么赌,就算有钱也赌不起来了吧。
病入膏肓的赌鬼,跟***瘾君子都差不多,怎么戒都戒不掉的。
陈半闲陷入纠结痛苦当中,挠着自己的脑袋想得有些出神了,解决这种人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让他感觉到痛,痛不欲生的那种痛,为了赌可以连老婆和女儿都不要。
想了片刻,陈半闲从床头拿起手机来,发了一条短信出去。
不一会儿,就有短信回来了,回信内容:老大,这很简单,你算是找对人了!回头开个赌局,我跟这老王八蛋好好赌两把,保证让他再也不想赌了。嗯,明天我就到这里来!
回信人的代号:老千。
老千之所以叫老千,姓千是一个原因,第二个原因就是赌技十分精湛,出千手段花样百出的,防不胜防,所以被称呼为老千。
陈半闲刚才还真是一时走入了误区当中,有这么一个赌术专家,他还自己去冥思苦想什么?以毒攻毒,以赌对赌,老千自然是治宁成的一道好药。想到这里了,陈半闲就觉得轻松了许多。
陈半闲放下心来,将手机放了回去,然后把怀里的寒玉抱好,也闭上眼睛休息了。
第二天大早醒来,就在阳台上练了一会儿功夫,没多久,门就忽然被敲响了。
陈半闲走到门边把门打开,是酒店的服务员,拿着一个包裹,道:“请问您是陈半闲先生吗?”
“对,我是。”陈半闲颔首道。
“这是快递员送来的包裹,请您签收一下。我还得把单子拿回去给他。”服务员道着。
陈半闲将快递签收,关上门之后,便将包裹给拆开了。
宁寒玉被刚才的声音给扰醒了过来,揉着惺忪的睡眼坐起身来,问道:“什么东西?”
陈半闲将里面的盒子打开,是一套绿色的军装,便笑道:“是军装,昨天让人给我送过来的。”
军装和军衔都有,少将衔。
宁寒玉看清楚之后,又打了个呵欠,重重地躺倒了回去,道:“我再睡一会儿。”
陈半闲答应着,抱着军装去换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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