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尚书都喝醉了,完全是他胡说、臆|想,他儿子这一整天都在习武,根本就没有在王府。
果然,人一无耻,随便动动脑子,解决的法子一套一套的来,哪里用得着被人要挟?
信王妃看了一眼地上的衣衫,朝边上的嬷嬷耳语了几声。既然这件事情要揭过去,张夫人这样子出府肯定是不行的。
嬷嬷要给张夫人穿衣服,这一屋子的人自然不能再待在屋子里。
从屋子里走出来,重新见到天日,萧林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他还没有从大难不死的喜悦中回过神,就一把被承八扯过衣襟提了起来。
萧林比承八大几岁,个子更是高好大一截,这样提着,双脚悬在半空中……实在伤眼得厉害。
信王夫妇都别过了脸。
“世子,你习武么?”承八问。
承八突然扯这么个问题,萧林也是一愣,道,“习武呀。”
皇家子弟,就是在纨绔也从小会请名师教导的好不?
“那你为什么不反抗?”
“……”
你这么快,我想反抗也来不及呀。
承八又道,“你看,我刚刚抓你,你一点反应都没有。”
承八说着,空着另一只手朝王老二的胸口抓去,王老二连忙一个后仰躺在地上,避开了承八的魔爪。
这么多次了,他早就有经验了,左右快不过承八,前后也是一下子就被抓,只能倒地。
倒不是承八拿他就没办法了,而是……承八懒得弯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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