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尉迟炽繁生产的时候,李康不知道有多期盼能生出一个女儿,可怜他多想要一件小棉袄啊,结果又是个带把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基因问题,一连六个,全是儿子,李康心里苦,但还不能表现出来,生怕让刚刚生产的女人们胡思乱想,结果憋出个好歹来。
尉迟炽繁点了点头,道:“嗯,我随你一起回吧!”
说着,两人就来到李康面前说明情况,李康自无不可,欣然同意,但随后又嘱咐她们注意给孩子保暖,在两个孩子的脸上各亲了一下,这才让她们回屋。
“兰芝,星儿(高氏),你们也先将久旭,久晨送进屋,孩子不能在外面待长了…”薛涛二女走后,李康觉得在外面待的时间长了,让棕榈兰芝和高星也回屋。
“算了,看的也差不多了,一起回吧!”
众人回到刚刚吃饭的大厅,大厅四周和中央已然点上了暖炉,将厅内烘的暖呼呼的,刚刚从外面回来的众人瞬间就觉得来到了另一方世界,没一会儿额头上就渗出汗珠。
“快把外套脱了,屋内不用穿那么厚!”李康一边喝茶一边笑道,他长期练武,比一般人更耐得住寒暑,穿的并不多,但一众女人一个个包的跟粽子似的,全身毛茸茸的,就露出一张小脸。
“今晚我要守岁,你们如果困了就直接去睡觉不用跟我打招呼!”在众人忙着脱衣的时候,李康又说道。
“我也要守岁!”月野兔连忙抢着说道。
“可别又像去年那样,嘴上说的漂亮,结果还要我抱你回去。”李康虎着脸说道。
月野兔脸色微红,也不知道是被暖炉熏的,还是臊的,哼哼哧哧道:“今年我保证不会…”
“允贤,准备的红包发了没?”李康懒得理她,转而问向谈允贤。
谈允贤娇俏的白了他一眼,道:“吃完年夜饭,您就带着我们出去看烟火,哪有时间?”
“呵呵,现在有时间,正好,解决一桩事是一桩!”李康道。
“好,依您…”谈允贤无奈道。
发红包什么的,向来受国人欢迎,这不,当谈允贤命人端出盛满红绸的托盘出来时,厅内的气氛达到了巅峰。
时间在众人的聊天中不知不觉流逝,三三两两有人熬不住回屋睡觉去了,谈允贤因为怀着身子,早早的就被李康打发回去了,到最后,还只剩下月野兔一人。
“行了,别撑了,回去吧…”李康头疼的看着明明眼皮子都睁不开,偏偏还死赖着不走的月野兔,嫌弃的挥了挥手道。
月野兔一惊,眼睛睁的贼大,硬撑道:“谁说的,我还不要睡!”
可是还没三秒钟,眼皮子又耷拉了下去,小脑袋一点一点的。
虽然月野兔现在的状态很可爱,但李康一点儿欣赏的兴趣都没有,无奈的只得亲自动手,将这小妮子报到大厅后面的一间厢房,他可没那功夫将她抱到她自己的院子。
月上中空,午夜悄然而过,日历又翻过了崭新的一页,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时间来到了华夏七年。
华夏七年一月一日,这是一年之中李康最不愿意过的一天,这天他的主要任务就是当一个提线木偶,按照既定程序,完成一套套必须完成的仪式。
接受大小老婆朝拜、接受百官朝拜、祭天地社稷、摆宴请百官吃饭,这顿饭别说官员们吃的不开心,李康同样不开心,任谁被折腾了一天后也吃不下饭。
华夏七年一月五日,“短暂”的七天年假宣告结束,一切又恢复常态,华夏这台大机器,开始有条不紊的运转起来。
今年对于华夏来说,又是一个重要的年份,南北两条商路开通在即,这对于华夏加大在河东、草原上的影响力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同时,这也对境内各大工厂的生产有着莫大的刺激作用,大规模军事上的停歇,预示着华夏的精力大部分将转向内政和外交,可以预见,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华夏七年将是华夏高速发展的一年。
眼见着前途这么光明,那依旧用幕府这个不伦不类的称呼是不是就不合适了?
日子稍一好过一些,就有人起了歪心思。也不算是歪心思吧,幕府本来就是一个过渡机构,建国是早晚的事,只不过他们想提前说出来,抢得那拥立头功。
于是,就有不怕死的付出了行动,一月十六日,元宵节刚过,内阁就收到了一份特殊的折子。
“幸进小人!有谁知道这张海淘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吗?”内务总长管仲哼了一声,直接将折子扔桌上,对着一帮办公厅人员问道。
“相爷,这张海淘是无忌镇文教科长…”半晌,终于有一个文员不知从哪儿翻出了这张海淘的档案,起身恭敬道。
“这种人居然还是主掌教化的文教科长,这马周和颜渊两人是怎么办事的?”管仲一听这家伙居然还是文教科长,顿时更生气了。
而被他点名的马周和颜渊两人,一个是内务部民政司主事,一个是考绩司主事,一个负责任命官员,一个负责考核官员,官员不称职和他们俩都有关,也不算躺枪。
“相爷,追究责任都是以后的事了,当务之急,您还是先把折子呈给君上御览…毕竟折子上的内容,作为臣下的不好替君上决定。”生怕上司犯糊涂,马上就有属下出言提醒道。
“这我省的。”管仲自然知道该怎么做,要知道历史上他就是以为君分忧出名的,而不是魏征那样的直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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