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站定,太监高呼皇上驾到,众大臣全部跪拜,新皇大步走进来,端坐在龙椅上。
“众卿平身,哪位卿家有事启奏?”
下面躬身的大臣们开始不断的禀报自己所负责的事项,尤其是礼部官员,将周边几国传递回来的贺函交给大太监,不过并未详细说明内容,只是说各国送上礼单。
南宫琰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计划中,并未详加注意,见没人再站出来进行奏报,高举笏板跪拜在文武官员的中间,高声说道。
“臣南宫琰有本奏报!”
由于站的比较远,新皇没有听清赶紧让大太监将人引到近前。
南宫琰低垂着眼帘走到大殿正中,二品文武官并排的位置,撩袍跪倒。
“臣南宫琰奉旨南行和谈,有负皇上所托并未完成和谈,倒是慕容煦将军带人将黎人全部剿灭,并未与南夷国进行交涉,并且微臣一路一直被慕容军监禁着,刚刚返京禀报圣上,请圣上为微臣做主。”
此番话语一说,大殿上全部是吸气之声,南宫琰有些诧异用眼角余光微微扫视了一下周边,武官的第二排赫然站着慕容煦。
他的火气腾地一下上来了,忘记了尊卑和教养,毕竟被关了十多天憋屈感让他忘记了一切,手指指着慕容煦就要大骂。
话还未出口,文官队伍中走出来一人,捧着笏板高声说道:“皇上,犬子刚刚抵京,过于劳累有些妄言,还望皇上勿怪。”
新皇看着跪在地上的南宫琰,微微点点头,“南宫大人无需多虑,朕不是昏庸之人,南宫琰抬起头来!”
南宫琰有些混乱,为何父亲冲出来说自己妄言?而且距离近了才发现皇上的声音甚为怪异,于是听从皇上的建议缓缓抬起头,这一看着实吓到他了!
怎么自己只是去了一次南夷回到京城皇上竟然换了?这新皇酷似八王又多少有些不同,自己脑中一片混乱。
自己毫不知情,看着父亲的样子就知道,自己定是做错了什么,南宫琰此时的脑中百转千回,现在多说多错,赶紧不再言语继续俯身施礼,起身站到文官队伍中去,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慕容煦躬身跪拜,“皇上,现今黎人全歼,南夷已经上表请和,并且承诺年年供奉,不知皇上如何定夺?”
新皇微微思索,“如今我北魏连年征战国力堪忧,先行接受他们的请和,休养生息才是要务。
南宫爱卿你率领工部和户部制定鼓励农耕的临时立法,务必让我北魏三年内所有荒地有人耕种,国库充盈,百姓安居。”
南宫老大人和户部工部的尚书全部跪倒接旨,大太监宣了一声退朝,并将南宫琰和慕容煦留下。
二人跟随新皇朝着上书房走去,一路上南宫琰不断地望着慕容煦,猜想他早就知道这一切,或许慕容煦就是这辅助登基之人,如今将自己留下难道是想要论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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