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刚说:“对,我们回家。陈红,你,你怎么走了?陈红!陈红!”
再一次醒来的宋刚嘴里仍然念着“陈红,陈红……”
“我在这里,宋刚,我在这里呢。”宋刚的耳边响起了陈红轻轻的声音。完全醒过来的宋刚这才意识到,刚才做了个梦。
“陈红,几天了?”宋刚虚弱的声音只有自己和陈红能听见。
“三天了。手术很成功,放心。”陈红说。
“三天了?你三天都在这里?”宋刚看着有些憔悴的陈红说。
陈红点点了头,“文静书记他们在等候你醒来。我离开一会儿,让他们来看看你,再让他们去休息,好吗?他们也在这里三天了。他们过来时你别说话,你需要休息。……你别说我在这里。”宋刚微微点了点,他知道,陈红想回避一下。
张文静一行轻轻地进来了,鲁玉走在最后面,满眼的泪花,也是布满血丝。文静书记低下头,看着宋刚,老泪横流,嘴唇紧紧地抿着,抽动的嘴唇在努力忍住哭声,许久,轻轻地说:“……谢谢,你救了……我。你……休息吧。”然后转身,抹着泪水。
最后,鲁玉站在宋刚床边,久久没有离去,泪水从脸颊上直往下流,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流着泪。“鲁玉,别哭,我没事,真的没事。”宋刚说的很轻很轻,鲁玉的泪水流得更多了,她点点头。最后,才随着十几个特许进来的人一起走了。
都出去了,护士小姐留在了宋刚的床头,“先生,您需要休息。”宋刚说:“那位女士您认识吗?”他说的是陈红。
“不认识,她是医院特许来陪护您的。”那护士说。这护士对她不熟悉,可香港大学的高层没有不认识陈红的,谁不知道陈仕维教授的独生女?
宋刚又一次睡着了,这一觉醒来已是傍晚时分。陈红进来了,端起一碗鱼汤喂他,这是他受伤后的第四天,也是这几天的第一次进食,没有一点口味。
“能喝多少就喝多少,多喝几次。”陈红轻轻地说,关切、爱恋的神态使宋刚感到温馨幸福。
宋刚努力地吞着鱼汤,有些累,陈红停了下来,“休息一会再吃。”
“陈红,多谢你啦。”
“别说谢不谢的话呢。那天,要不是你这一扑,我和文静省长都没了。那颗子弹刚好对准我们两个的头,一枪打俩,那‘猴子’的名气就更大了。”
“这么玄那?这枪手叫‘猴子’?那不是香港第一杀手吗?听说他从没失过手的。”
陈红笑了笑说:“对呀,他没有想到会在业余保镖前面失了手,死不瞑目呀。”
“凶手抓到了吗?”宋刚急于想知道凶手的情况。
“自杀了。由于你准确无误地告诉了他的射击地点,那边的警察接到报告后,三分钟就进入了那个房间,狙击手看无路可逃就自杀了。”陈红轻轻地讲述了这一过程。
宋刚若有所思,又从陈红递过来的调羹了喝了口汤,说:“我就估计,他们对高级领导没法接近,不弄出些动静是不甘心的,随便枪杀哪个内地官员,都会在国际上造成影响的。”
“你怎么发现的?你那动作真的和好莱坞电影里一样,这辈子也忘不了,真漂亮。你是怎么发现的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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