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三岁小孩子吧?这也是理由?那前面轰轰烈烈的打黑行动,主将的功劳就这么一笔抹杀了?再说,你为什么蹲的监狱?不就是为了打黑吗?借这么一个理由,骗三岁小孩呀?”黄涛说。
“骗三岁小孩的事还少吗?黄涛,你到兴安任市长,只怕啊,你连一岁的小孩还要骗呢。黄庭宏自己也知道,这理由骗不了我,我也不是三岁小孩,但我们都没捅破这张纸。事实是这样,大家也心知肚明,还用得着去争辩?官,不是辩出来的,也不是争得到的,这道理你们谁不知道?好钢,不一定会用在刀刃上,放在屋檐下风吹雨淋慢慢生锈的事多得是,谁没见过?所以呀,我一句争抗的话也没有说。好了,可以轻松了,该走了,回家吧。”宋刚说到后面笑了笑。这笑,不是苦笑,是快乐的笑,因为,他已经有了一个新的打算。
“你还笑得出?委屈还不大吗?”王可欣一直没说话,这时,她忍不住说。
“可欣啊,哪怕是有天大的委屈,当不可改变它的时候,我们可以改变自己的嘴角线,微笑面对这一切。”宋刚实实在在地微笑着。
“黄庭宏怎么能这样呢?我以为他是个开明,智慧的领导呢,原来也不过如此。”曹翰墨愤愤地说。
宋刚说:“不,翰墨,你错了。黄庭宏不是一个普通的省委书记,他的政治智慧可能超过张文静,成就也会超过张文静。”
黄涛几个人惊疑地看着宋刚,糊涂,糊涂得再也不能糊涂了。
宋刚看着他们疑惑的神态,笑着说:“每个人的武艺不同,用的兵器也不同,有人玩剑,却不会用刀,用枪的绝对不会用锤,道理很简单,只用自己适合的。”其实,不用宋刚,只有宋刚自己知道,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打黑,张文静与李有钧的这盘棋,黄庭宏做了棋子,使得宋刚被拖累了。
这时,张文静正和李有钧通着电话。
“果然不出所料,宋刚被晾着了。”李有钧在电话里说,“太委屈了他,文静啊,这份债怎么还啊?”
“没事,我知道宋刚的能力与智慧,沉寂不了多久的。”张文静没有一丝歉疚地说,“你忘记了周希汉说的话吗?宋刚需要的不是舞台,需要的是挫折和磨练。”
李有钧说:“黄庭宏你真的就这么了解?我很担心他的胸怀没有你的宽广啊。”
“没事,黄庭宏是个很聪明的人。什么时候用什么人,他心里有数。”张文静嘴里是这么说,但到底有几分底,其实,他心里也没数。
“我担心啊,这条龙被搁在浅滩上,只怕会搅得个天翻地覆的。”李有钧说出了心里的忧虑。
“哈哈,老伙计,宋刚几时安静过?他不搅搅才是怪事呢。不过,他每次一搅,肯定就搅出名堂来了。这家伙,天生就不是安分的人,要是当初搞学术,我真担心他会是第二个索罗斯,把世界也给搅了。”张文静笑着说。
“他现在闲置在巡视员的位子上,有更多的时间弄自己的事,不知他脑子里装着什么鬼计划,只怕是更加海阔天空,够黄庭宏头痛的。”李有钧笑着说。
“痛痛好,痛这一次,黄庭宏就更完美了,宋刚嘛,也更成熟了。不过啊,那个汪少华就不仅仅头痛罗,这人心术不怎么的,有的苦头吃。”
“是,当初怎么就选他这样的人去任职呢?我们失策啊。”
“你我是神仙?当时,这人很低调的。不说他了,我倒是为黄庭宏惋惜。”
“这怪谁呢?关在笼子里多好。给他一个忙也忙不过来的市长、书记位子,把临江市提升一个档次,本来是件好事。呵呵,黄庭宏啊,对宋刚了解得太少,把他放出笼子,失着啊。”
“失策?也不见得吧。现在,黄庭宏必须树立他的权威,这权威嘛才是最大的政治。”「按语:隐士在写本文时,采访了张文静。有些敏感用词避免了,隐士也没法子嗬,黄庭宏现在还在政坛上活跃着,据说,现在官员们也看逐浪网的官文,哪天黄庭宏看见了也许不高兴。因为,网文比纸质文学更开放一些。当然,黄庭宏这名字是化名而已。」(未完待续)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