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开宝箱最新章节!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不同的烦恼。无所谓身份的尊卑,无所谓地位的高低,更无所谓修为的强弱。
就拿最平常的吃饭来说。
贫穷的人总是在烦恼着,该吃什么,能吃什么,什么能吃饱,什么能填满肚子又不用花费太多的钱财。
但富有的人同样有着这样的烦恼,可他们却烦恼钱财太多,每一餐该吃什么,能吃什么?什么能吃好而且又美味!
烦恼无时无刻的伴随着每个人,哪怕那是个圣人,都绝对有着别人不知道的烦恼。但这样的人也只是很少表现出来而已。
王彦也有烦恼。
可是,他在烦恼些什么?
他已看破了穿越之事,已有了修炼的能力,同样拥有了强大的实力。
他还有些什么烦恼?
莫非是那久久未曾出现的幻宗?莫非是在担忧王炳究竟能否归来?又莫非是在思考天魔的残躯究竟能不能全部找到?或者他又想到了荒域神庙?又在担心所谓的武者?更或者是,他在担心自己体内的系统?
或许全都不是。
或许都有那么一点。
太多的事情藏在他的心底,无法倾诉,也无人能够倾诉。
甚至哪怕他说出去,也绝不会有人能够理解的。
所以,他在面对江流儿的询问时,只能淡淡的说一句,我说了你也不会明白的。
江流儿双眼迷离,显然是喝的多了,也有些倦了。
可即便如此,当他听见王彦回答的时候,他还是大力晃了晃脑袋,企图让自己能够清醒一些。
“老兄啊……事儿什么……的……看淡了……也就……好了……”
“就比方说……这喝酒……我们……老爷子……压根不让我们喝……还说什么是穿肠……毒药……喝了会致命……所以……我们也一直……没敢尝试……可现在……我们看淡了……这件事……却发觉了……喝酒的……美好……”
江流儿大着个舌头,身子一晃一晃的,脑袋更是甩的如同拨浪鼓一波,说出这样的话语。
王彦闻言却是轻轻一叹:“太多的事情若是真能看淡也真就好了。”
王彦突然感觉自己活的好累。
他甚至第一次的在思考,自己为什么活着?为什么要活着?
他的人生或许便是一个悲剧吧。虽有着理想与目标,但那些理想和目标仿佛都是被迫立下的。
正如他想变得强大,想拥有极强的力量。难道,这又岂非不是因为王家的覆灭?幻宗的袭击?
如今他有了一定的力量了,有了可怕的实力。但是他仍旧要往前走,仍旧要变得更强大,实力更可怕。
因为他又有了天魔的束缚,他不想走,不想创,也只有死。
这是残酷的现实。
与其说实力与力量是王彦的追求,倒不如说,这都是被迫而立下的。
王彦忧忧一叹,他别无他法,他只能走,只能前进,只能变得更强,只能无声无息,身不由已的卷入一个他不知道的漩涡。
他突然有些羡慕江流儿等人,或许他们隐居在深山老林,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或许他们看不见更加浩瀚的美丽,但平静的生活,与世无争的日子,又岂非不美丽?
或许他们只知道酒是穿肠毒药,女人是洪水猛兽,但这不正是单纯,是无邪,是一种另类的美好吗?
王彦轻轻一叹,他看了看江流儿,看了看那已经倒在地面,说着迷糊酒话的阿大阿二,不由得轻轻的道:“你们,都有着什么样的理想?又为什么要出门呢?”
王彦刚刚问完话,便摇了摇头,感觉自己问的多了。
若他们当真是某地出来历练的弟子,有着某种任务,他们又岂能会和他说?
可是话音刚落,他身旁的江流儿便接起话来,虽然依旧的大着舌头,但好歹说出的话已比原先流畅了许多:“其实啊,我们是偷跑出来的……”
“老爷子整体不让我们外出,却又整天和我们说外界多么多么美好,有着多么多么新鲜的事情。我们一合计便偷偷跑出来了……哈哈……”
江流儿大笑一声,却是让王彦有些目瞪口呆……这还真是,少年壮志想到做到的主啊。
江流儿虽大笑一声,可大笑之后却是微微一叹:“哎。可惜啊,这外面的世界仿佛并没有老爷子说的那么美好啊……”
“老爷子说,这外面的美味佳肴,山珍海味可多可多了……他还说这外界还有许许多多的美女,每一个都如同王大婶一样美丽……”
“可是,这美味佳肴没吃到我就不说了,但是……连王大婶那样的美女居然都没有……”
江流儿一阵腹诽,心中也有了些许后悔。后悔不该听信老爷子的谗言,偷偷跑了出来。
王彦却是一阵愣神,有些无语。而后他轻轻一咳,道:“那个……你们不是说女人都是洪水猛兽来着?又怎么想见见美女了?而且还是你们……王大婶那样的?”
王彦开始脑补起王大婶的模样。只听这个称呼便能得知,王大婶定是个妇人,或者是个少妇。从江流儿口中说出的美女二词来看,这王大婶定是个十成十的美人,否则也不至于让江流儿配上这样一个词语。
不过王彦始终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因为在他的认知中,一般称呼王大婶,张大妈这样的人,往往都是一些山野村姑……
好吧。
王彦承认想的有点多了。
只听这时,江流儿又开口说话了,他看了王彦一眼,露出兴奋的笑容:“老爷子说,村里的女人都是绵羊,外面的女人都是洪水猛兽!”
王彦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个理。看来他们口中的老爷子也是个“教子有方”的人物啊!
“不过这话却也不完全对,因为我们村里的翠花和雪落,简直就是洪水猛兽啊,比山上的老虎还有可怕几分。其实最主要的……还是她们长的太丑了……”
江流儿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说起太丑两个字,他的脸都有些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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