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桃想到最近这段时间她对赵刚的态度,不由就有些心虚起来。
她如今有的一切都是赵刚给自己的,她有什么胆气敢跟他置气呢?
这样比吸血的水蛭还要难缠的父母,就是她这辈子最大的软肋,他们一天没有彻底断绝关系,她就一天没有办法在人前挺直腰杆。
在夫妻关系间,她会感觉心虚自认为矮赵刚一头。
而赵刚愿意帮丈人一次、两次、三次,可长此以往,他也一定会反感,连带着她也会被厌恶的。
上次赵刚已经用那样的语气眼神对待她了,难保他也有受不了的那一天。
万一赵刚不要她了,那她余生又该如何自处?
“你们过小年要多少钱?”周玉桃知道赶不走这俩老赖,跟自个儿爹娘叨磨嘴皮子,只是浪费时间。
干脆开门见山说个数吧!
周成海一听闺女妥协了,眸底露出抹得意,敛起脸上的怒容,笑呵呵的说:“这小年来了,大年还会晚么?
左右就是几天的事儿,你把过年过节的钱也一并给我们吧,省得你和赵刚过几天还得跑一趟家里给我们送钱了。
爹这也是替你们着想啊,跑一趟,车油钱得不老少吧?”
“就是,桃子,小年我们过节就要一百块钱,大年咋说也是大年节的,得张罗一桌团年饭啥的。
你弟弟他们正长身体,好些年没敞开怀吃顿饱肉了。
你这当姐姐的在哈市做这么大生意,挣那老鼻子钱,可不能寒酸娘家人是不?
俩节加起来,给三百块钱吧,啊!”葛麦子接着丈夫的话头继续道。
周玉桃真是被这对父母气乐了。
“你们俩真当我是开银行的,见天能印钱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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