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笙笙半夜醒来的时候,她翻了个身总感觉枕头硬邦邦的。
再转个身才发现自己躺在了帝爵的怀抱里,她不由吃了一惊。
夜笙笙美眸睁大,努力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
她的脑袋依旧有些晕乎乎的,之前出席了某品牌新店开张的活动,然后……
她想的入神,伴随着一个翻身的动作却是把身旁危险的男人给弄醒了。
黑夜中,帝爵的眸愈发的深邃暗沉,宛如黑珍珠一般,令人着迷。
“我…我口渴。”夜笙笙此刻有些怂,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睡在帝爵的身旁,但是本能的感到害怕。
她的嗓音有点沙沙的,仿佛真的很渴。
她其实不渴,只是想看看帝爵什么反应。
“等会儿。”帝爵的反应却是出乎意料,他亲自起身走到饮水机前接了一杯温水。
夜笙笙有些迷茫的望着那道欣长的身影,她无法知道帝爵到底在想什么。
帝爵很快就回到她的身旁,递来一杯温度适中的纯净水。
夜笙笙既然说了口渴,就必须表现出来。
她突然有些感叹,人生如戏,全看演技。
她磨练多日的演技此时竟然能够派上用场,当下没有犹豫,接过之后大口大口咕噜咕噜的灌进去。
“还难受吗?”帝爵坐在''床''沿旁,扬手揽住了她柔若无骨的肩膀。
“不难受了……”夜笙笙憨憨的笑了下,随即眼神游移躲闪着。
帝爵狭长的凤眸微眯,薄唇轻启,“还生气吗?”
他的语气温柔,充满着关切,这令夜笙笙整个人跟心都软了下来。
他给她希望的时候,她总会沦陷。
“没有。”夜笙笙想都没想就回答了。
“通常问女人有没有生气,她说没有的话就表示有。”帝爵眸光深邃如潭,戏谑的望着她。
“哦,那安呸呸也是这样的?”夜笙笙一说出口就有点后悔了。
这不就是明摆着说她在生气吗!
她发现自己和帝爵相处过后,整个人的智商都被拉低了。
“安呸呸?”帝爵眉梢轻挑,随即轻笑了一下,“这是你给她起的外号吗?挺有趣的!”
夜笙笙轻咬了下牙,狠狠瞪了他一眼,他竟然若无其事的和她谈安珮霈。
“你去疼你的安呸呸吧!我走了!”夜笙笙起身准备取起衣物落跑,却被帝爵一把拉住再次躺了回来。
帝爵凑近了她,薄唇落下,轻轻蹭了蹭夜笙笙的脸颊,最后重重的吻了一下,“如果我说和安珮霈之间并没有你想象的那种关系,你信吗?”
“大多数男人会在''床''一上说真话,很显然,你不是那个大多数之一啊。”夜笙笙丝毫不留情面的出言讥讽。
她侧过头,躲避着与帝爵之间的肌肤接触。
“这次品牌的活动会,我是来工作的,仅此而已。”帝爵眸光微敛,脸色有些凝重。
“是吗?还真巧!”夜笙笙特意将音调拖的老长,一副打死都不信的模样。
帝爵一笑置之,他破天荒的想要解释,这已经是前所未有过的尝试了。
大多数时候,他都不想去解释,以他身份和地位完全没有这个必要。
然而,眼前这个女人是他特别重视的,这才会令他去做出些改变。
“睡吧,这么晚了你还想去哪里?”帝爵语气悠长,将她抱的更紧了。
夜笙笙奋力的挣扎,却发现无济于事。
“要是你不想睡的话,我不介意我们做点运动,就在这里。”帝爵薄唇微勾,语气加重。
夜笙笙浑身一个激灵,女乔躯绷紧,再也不敢动了。
“睡就睡…”她忸怩的说了一句场面话,随即闭上了双眸。
一开始怎么也睡不着,但是这个男人的怀抱仿佛有种特殊的魔力,令她感到特别的安心,渐渐就入睡了。
隔天一早,夜笙笙慵懒的翻了一个身,试图捉住什么。
她宛如蝉翼般的纤细睫毛轻一颤了下,随即猛的惊醒,抬眸望向四周,发现是出于一间陌生的卧室里。
空气中还弥漫着某个男人身上薄荷和香草的混杂的气息。
对了,她昨晚是被帝爵带回家,然后……
正在这时,房门打开了,表情一丝不苟的安诚送来了换洗的衣服和早餐。
夜笙笙见到他有些窘迫,仿佛有种被捉剑在''床''的感觉,明明她和帝爵之间什么都没发生。
安诚扬手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那边隐隐传来了淙淙的水声,仿佛代表帝爵正在沐浴。
夜笙笙低眸望去,发现她穿的竟然帝爵的t恤和短裤,放在她身上就跟是裙子搭配七分裤一样。
“昨晚你吐了一身,Bss临时帮你换了下。”安诚淡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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