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不同于以往,这一次下笔,每一笔刻画在纸上,皆有一种隐晦但却强盛的气在流转着,让我隐有某种错觉,似乎笔下的符纸威力强盛了些。
难道我体内蕴含的气强盛了?接连着符文的威力也增强了?
……
“嘟……嗯……嘟……嗯……嘟。”
电话拨听中,许冰似在忙着事儿,并未接我电话。
也许该出门一趟了,天色也不早了……一想到又要回到那该死的派出所,我就一阵心不甘情不愿的,那里真不是人住的。
“皇上,有人求见,是接听还是挂断,您说了算。”一道刺耳的太监声传入我耳膜。
点开短信,是许冰发来的:派出所你暂且不用回去了,我暂且在忙着事情,晚点我会找你。
晚点再找我?忙事儿?难道医院出事了?
将黄表纸、狼毫笔、朱砂等一一收入贾老头给我的红色箱子,将它放在床头,跟爷爷打了声招呼,深吸了口气,头有点晕晕的,这是画符的后遗症,过会儿就会好受点了。
……
出了大门,天色已然晚霞摇挂天边,灿红的霞光遮染天际,金黄的红日此刻映照着周遭的晚云通红一片,甚是美丽至极。
“你听说了嘛?老张家的儿子发羊癫疯,见人就咬,听说他家里养的鸡都被咬死了。”
“有这种事儿?那太惨了。”
“我还听说啊……”长舌妇四周探望了一眼后,轻声道:“我听说是被鬼迷了心窍。”
“嘘……你不要命了,那种东西哪里是能随便说的。”另一位长舌妇嘘了声,急里忙慌的拉着说话的妇女走了开去。
“干你娘!”我啐了口,这刚出门就遇到事儿,不去趟浑水,对我而言见鬼的责任感在作怪着,真他妈的讨厌自己。
老张便是那位家里卖虾饲料,年过半百的老头子,身子骨特别健壮,如今老了,可看上去还是一如既往的虎背熊腰,年轻时候定然是一位极其壮硕的汉子。
他的家是一幢两层高的水泥房,一楼的两件厅作为饲料库存地,绕过楼梯便是二楼,二楼也就是安枕之处。
此时一楼大厅内不时传出‘乒乓’的声响,貌似是有人在砸东西。
突然一不知名物体飞来,砸在我脸上,脸颊火辣辣的疼痛证实着老子不过是在自作多情罢了,就冲这点我不太想进屋去帮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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