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发现了有子母墓的存在,乔迁认为自己手里有了更多的汉朝的墓穴土,可以做成更多的陶俑来,但是没有想到。 这个子墓居然是奈何桥古墓,墓穴土压根就不能用。
其实一开始地时候乔迁是打算让张局长请公安部门合作一下。 先把群众给疏散了。 但是由于奈何桥古墓实在是太让人震撼了,所以,这个事情的安全级别立刻就被提高了一写,直接就让部队参与了进来。 若论起来抢险救灾地经验,还是要看部队的同志顶上来。
通过部队的电话,秦桢再一次的联系上了乔迁。 他在电话里问:“钳子,要你自己看的话。 这个古墓的危险程度和清朝的那个比起来到底谁地高一点。 ”他现在可不关心古董了,人员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秦桢第一个问题就是问他安全的问题。
乔迁想了想说:“不知道,这个我不能回答你,因为我们没有见过清朝的那一个类似的古墓是什么规模,那地方早就消失不见了。 本来这个村子里是有一个人比较了解这里的奈何桥古墓的,但是,我问过他以后才知道,他们祖先对古墓地一些了解并没有传下来。
所以。 这个古墓的规模是多大,那还要看打开以后才知道。 不过,要我自己推测的话,这个古墓的规模应该远远的低与长平的那个,因为历史上象白起那样地杀人的方法可以说是绝无仅有的一次,在汉朝的时候我可没有听说有那次战争是一下死了那么多人的。 那怕就是野史我也没有听说过,所以,我想两个地方没有可比性。 ”
若是在汉朝的时候在西安有过什么大规模的杀人事件发生的话,虽然有可能在正史上有可能被统治者修改,但是他们是不可能修改民间传说的,但是在这里乔迁并没有听说有这样的传说,那就证明这个古墓就算我奈何桥古墓,规模也应该大不到什么地方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张举对这个古墓有一定程度地了解,但是,他跑地也是很快的仅仅是比村子里送小孩子出去地人慢上一点。 害的乔迁就算是来到这里想找他再问一下都不可能。
无奈。 乔迁只有恨恨的骂了一声来滑头。 这个时候。 村子里的村民已经走的差不多了。 不过转念想一想,张举那么大年纪。 趋利避害走的快点,似乎并没有值得诟病的地方。
回到张堂的时候,让乔迁再一次的赞叹张老实的实在,大部分的村民都已经走了,但张老实还在自己的院子里监守阵地,想要做完了最后一批陶器再走。
乔迁马上让他停下来说:“算了,张老师,这都什么时候了别人不知道,你还能不明白现在是什么时候吗?还管这些做什么啊,赶紧和其他的人出去躲一躲吧,实在找不到亲戚的话就去西安,民政局会安排你住宾馆的,政府为你付帐。 你还能陪一下你儿子。 ”
这是乔迁后来在文物局听到的一个消息,说是要真的一家老小不能住亲戚家的话可以先到城里去住。 算是为民办实事的一项全新的举措。
那是政府考虑到一两个人住在亲戚家的话那还好说。 对付着能住两天。
但是要是一家子人都去的话,未必能住的下来。 当然政府原则上提倡去亲戚家借住,政府给点补贴。 张老实去医院陪他儿子,这样既能从政府领取一定的补贴,还能多看一看儿子。 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
但是,张老实并没有象乔迁想的那样兴奋,他依然不紧不慢的一边做陶俑一边说:“这泥土要是一耽搁的话,那就会就会变的风干了,以后就不能另外做陶器了。 所以,我想还是先做出来再走。 你不是说过了吗,那古墓要是不打开的话,一点事情都没有。 再说了,部队不是还在这里的吗?当年打鬼子的时候我们老百姓能和部队同甘共苦,现在要是真有危险部队上的那些战士一样是会先让我走,然后他们才回离开。 至于我儿子,现在他有医院里的医生和护士照看,我放心的很。 ”京城那边已经有人打钱过来了,医院里的领导自然就以为张老实在上面还是有点门路的,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手艺人那么简单,所以,对他儿子的照顾相当的到位。 主治医生甚至一天一查房。
张老实这人虽然看着实在,但是讲起来话来却是有不少大道理。 做陶器和做砖有很大的不一样,做砖的时候就算是砖坯干透了,但是和成泥以后再做出来的砖也不见有什么大的变化。
但是在陶器上就不能这样做了,一旦把泥给和适当了,那就一定要把淘陶器做出坯子来,要不然真的象张老实讲的那样风干了,再和成泥做出来的陶器和原来的一定就不一样了。 虽然这样的差别在一般的陶器上是看不出来的,但是,乔迁要做的可是汉代的陶器,不能允许有这样的瑕疵存在。 这是多年的经验之谈,一般老玩家都是知道这个的。 乔迁也不例外。
至于这是为什么,那应该是陶器要求的比较严格,一个细微的变化就能影响陶器的质量。 更何况张老实这是在做仿古的陶器,做出来那更是要严格的多了。
而且,现在古墓的墓穴用土已经剩下了不多了,浪费了的话,要找到新的还不知道要等到哪个年月。 所以,张老实才不肯舍弃这一点已经和的非常均匀的泥土。
乔迁知道自己不能强行让他离开,一个老农民一旦上了脾气,那是很难用常规的办法劝回去的,所以,乔迁采用了迂回的战术说:“张老师啊,我问一你个问题,你说这陶器要经过你自己的处理,才能看起来更象是汉代的,是在上色以后再处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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