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即不满:“当然听见了,你看看他们的样子就知道肯定不是好人!实在不信你可以等他们醒了审审他们嘛!”
刘科长又好气又好笑:“我倒是想审问他们,可他们也得醒的过来才行啊!”
“呃,”我哑口无言,就丫们那惨样儿确实像是从此长眠不醒的样子,只好继续辩解到:“那……王家的大小姐,也就是王晓晗也听见了,可以去问她,对了还有,一切事件都是谢家少爷策划的,我们之所以打起来也是因为事情败露他们想杀人灭口,审审谢家那小子丫肯定说实话。”
“行了行了,”刘科长本来也不是不信我们,只是心里不爽故意为难我一下,继续话题道:“我当然问过他们了,跟你们的供述基本一致,但谢天赐说他也不清楚这三个人的来历,只是通过灰色中介找他们解决自家遗产继承麻烦的,而这三个人曾在谢天赐面前自称来自一个研究所,我记得你们那个地方也叫做研究所吧?”
我赶紧大声喊冤,心中却惴惴不安,不知是不是应该告诉刘科长六大研究所的事,最后我还是没敢给自己惹这个麻烦,一咬牙跳过这茬儿道:“这绝对是重名事件,我们要真是一个研究所的,至于一半人帮谢尔东索要遗产,另一半人千方百计的阻挠?还为此在人家地盘杀得血流成河刺刀见红,这不有病吗?”
刘科长也似乎觉得我的话有点儿道理,打开记事本翻出一页给我看:“这个图案是从三个人机械断肢的零件上找到的,似乎是某种组织标志,你以前见过吗?”
我接过本子看了一眼,摇了摇头,这是一个菱形图案,中间写了一个“田”字,据我所知我们研究所里没有爱在自己产品上打商标的……
“我也觉得你们两伙人的改造风格截然不同,应该不是来自一个地方的。”刘科长意味深长的看我一眼,显然对我们研究所的改造风格已经有所了解,终于不再纠结这个问题。
这时候,曾被我们逮住,还关进过牢里的赵铭轩押着谢天赐走了过来,问刘科长道:“科长,他怎么处理?”
刘科长跟我解释:“像这种不能对外公布的事件,我们为了不引起媒体注意,一般不会对相对无关的人员进行大规模的逮捕和拘留,只是对他们进行全天候监视和控制,这小子虽然算是主谋,但明显是被人胁迫利用了,所以我们暂时不打算把他抓走,当然,就地监视和限制活动范围是肯定的,你们没意见吧?”
“我倒是没什么意见,”我想了想对刘科长说道:“不过,在我们走之前,能让我们再跟他私下谈谈吗?我们还有些私人问题想跟这位大少爷掰扯掰扯。”
不得不说,咱这个研究所里唯一一个心向政府的正常人还是颇得刘科长器重的,老刘只略作思索就痛快答应道:“可以是可以,但你们得保证不揍他。”
“瞧您这话说得,我们是那样的人吗?”
“这话你对那边躺着的三个人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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