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个蛋!”陈三山骂道:“越是远距离的信息传送。越要使用普通普遍不起眼的通讯平台,混杂在海量无关信息中间才不会被发现!现在哪个国家没有信息安全防卫机制?哪个安全组织不监听异常讯号?你用tt加密的独立编码发送信息。安全倒是安全了,但人家就算破译不了也知道顺着信息通道轨迹追朔来源。明天就有特勤队来查咱们小区的水表你信不信?”
跟这老王八斗嘴,我一向不是对手,更何况丫这套强词夺理的说法似乎好像还真有那么一丢丢道理:就算企鹅公司的网络视察员真的闲得无聊截获了老东西的视频通讯,大概也会觉得这是一帮神经病在搞跨国联谊从而弃之如敝屣,用老话来说,那就是,私房钱越往床底下藏越容易被媳妇摸走,倒不如光明正大放钱包里,说不定老婆反而看不上你那几块钱……
于是我只好顾左右而言他,低头看那比裹脚布还长的购物清单:“大分子蛋白裂解液?谁能告诉我找这玩意儿应该去化妆品超市还是去卖器官的黑市?”
……
当我肩扛手提,抱着大包小包的零碎哼哧哼哧回来的时候,外面天都黑了,把东西往地上一扔,我进门就开始耍无赖:“不干了不干了!跑断了腿才买回这么一点儿!老子要挣这辛苦钱不如送快递去!”
“怎……怎么啦?”等了好久没有人搭腔,我才察觉到实验室里的气氛有点儿不对,老家伙们一个个都板着脸不说话,陈三山面前的键盘支离破碎,还飞丢了好几个键,显然,老家伙刚刚在这里发飙来着。
陈三山一言不发,气冲冲的转身就走,烈士墙上的老家伙们也一个个自感没趣,头像一个接一个黯淡下去,跟我关系最好的石铁岭,特意留在最后,见没有了闲杂人等才特地好心提醒我道:“这两天躲着老陈点儿,他气不顺,别被他当了出气筒。”
“到底怎么了?”我赶紧问道:“不是商量六大研究所共同合作呢吗?怎么突然就发火了?”
“让北美研究所的负责人洛恩?卢瑟夫气得呗,六大研究所,这次彻底谈崩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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