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动作的威胁之意,即使黑狗一言不发大家也看得明白,除非戈登能把李默整条胳膊扯下来,不然黑狗只要手掌一攥就是一条人命,这种情形下戈登哪里还敢跟李默较劲,只好悻悻的松开李默的胳膊,举着双手慢慢后退,以免刺激到这发了疯的小子。
“放手,”黑狗还没来得及询问蒋莎莎到底出了什么事,这小姑奶奶却抢先开口了,只不过,她说话的对象虽然是我们,但所站的立场却显然不是我们这边。
“闺女,你怎么啦?”石铁岭焦急的凑上去,想检查一下自己的宝贝女儿是被洗了脑还是夺了魂,却被蒋莎莎无比冷漠的一把推开,这丫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李默,突然从后腰摸出一把造型古老但一看就是研究所出产的危险品的小巧驳壳枪,毫不犹豫的拿枪指着黑狗的头吼道:“我让你放手!”
尖利的嗓音响彻会场,让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那一瞬间,黑狗的表情十分古怪,愤怒,迷惑与悲哀混杂在一起,最终转化为深深的沮丧,他那早已拧断的右臂,终于无力的耷拉下来,将已经被掐的要吐白沫的斯坦森甩在地上。
“嗷!”黑狗捂着下垂的胳膊,发出撕心裂肺的咆哮,眼角甚至还含着泪花,由此看来,胳膊上的伤口真的很痛……
“你们这样的反应,是不接受我们的审查结果是吗?”黄毛小秃子已经被黑狗掐得说不出话来,代替斯坦森发话的竟然又是蒋莎莎,只见她面无表情的看我们一眼,一边扶起倒在地上直抽抽的斯坦森,一边用一种公事公办的口吻对陈三山说道:“我们会将你们今天的表现上报委员会,你们等着进一步的处理意见吧。”
陈三山不置可否,人群里却传来一声怪叫:“滚!不然放小皮咬死你们!”
蒋莎莎也不答腔,把斯坦森的胳膊扛在肩上,示意自己人离开,李默还不甘心,大声问道:“你也要走?”
蒋莎莎头也不回:“我是欧洲研究所的人。”
就这样,蒋莎莎带队,领着检查组径直离去,只剩一帮老东西既搞不清情况也不知该如何是好,黑狗捂着胳膊在角落里垂头丧气,陈三山坐在椅子上冷笑涟涟,石铁岭则抓狂的揪自己的头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女儿究竟是怎么了!?”
立刻有嫌热闹不够大的老东西凑上来火上浇油:“这还用说么!?那丫头就是个间谍!潜伏在这里摸清咱们的底细,关键时刻给了咱们一刀!你养的好女儿啊……”
也有想息事宁人的跑上来安慰:“别那么说,我看那丫头是被控制住了,根据我的研究,在大脑内皮层进行解构手术足以改变一个人的思维意识……”
“你们够了!”我实在听不下去,挺身而出为蒋莎莎说话,瞪着眼睛教训这帮不着调的老东西:“她为什么反水还用猜吗?人家的妈还在欧洲研究所呢!”(未完待续。)
s: 回来了,因为玩嗨了,所以比预计的晚了两天,今天起恢复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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