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以前也曾经和巴尔曼这样单独相处过,但是经过昨天之后,流殇的心情好像有了一点点改变,然而这样的改变,直接就反应在了她的不自然上面。
“我给你吹一曲笛子怎么样?”流殇忽然打破了这样的寂静,问道。
笛子?
巴尔曼什么时候听过这种乐器,对他而言,就只听过只有草原的马头琴。
“笛子是以前一个从中原过来的人给我的,我学了有一会儿,你要听吗?”
“好,要听。”巴尔曼重重点头。
很快,小小的毡房中传出了清脆婉转的笛声,就好像是鸟儿在云中嘻戏般雀跃。
巴尔曼听着,觉得一生中再也没有听过比这还要动人的音乐,好像自己的心都沉醉在这里面了。
流殇见巴尔曼沉醉夸张的表情,顿时心中有些好笑。
自己吹笛子的水平自己知道,那里有他表现的这么好听?巴尔曼简直太浮夸了。
一曲落下,流殇眨了眨眼,问道:“还要听么?”
“嗯!”巴尔曼重重点头。
流殇回忆起谱子,又给他吹了一首。
不远处,十勇士们听着那悠扬的旋律,个个脸上都露出了欣喜的笑容来。
真不枉他们在这样天寒地冻的天气在外面吹冷风,王和流殇小姐好像紧张的不错呢。
不远处,季疏云窝在男人的怀中,两人的身上披着狐裘,将风雪挡住,小小的狐裘内好像是另外一番天地,季疏云笑道:“怎么样,这塞外的雪是不是特别壮阔?看,一场雪真是下出了万千的气象啊,多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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