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心慈吃力去把头移到了季予乾腿上,“不,我不去医院,我害怕去医院。予乾,好冷!肚子好痛。”
季予乾任由朱心慈躺在自己腿上,伸手拉过被子,帮她盖好,“生病就要去医院,不可以任性。”
季予乾语气极尽温柔,一如多年前朱心慈生病不去医院一样,很有耐心地劝她。此话一出,季予乾自己先是吓了一跳,之后见朱心慈泪流得更凶了,她含糊地说:“予乾,我好想你。你抱抱我好不好?”
此时的季予乾感到无奈,刚刚那话一出,觉得那话久远,是啊他们已经分开五年了,还说这样的话没任何意义。他没说话,为避免接下来的情绪不自控,他四处看了看,想着说点什么岔开话。之后他看到床头柜上有个体温剂,“量一下体温,如果高烧就必须去医院。”
之后他拿过体温剂,轻轻掀开被子一角,他以为朱心慈会伸手接体温剂。但是朱心慈却因为发烧,迷糊着昏睡过去了,也许刚刚她那句也是梦话。季予乾无奈,只能自己动手去给朱心慈夹体温剂了。
季予乾轻轻拉开一点朱心慈浴袍的领口,他伸手往里送体温剂,天啊!他看到、触到了什么?季予乾像过电一样抽回手,朱心慈的领口还开着,她里面是真空的,没有任何衣物。季予乾眼睛盯着前方愣了!
当他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一直盯着朱心慈身前那片酥白圆润,水蜜桃般的部位看。他感到自己周身热血沸腾起来,那里他曾经品尝过,可是,可是现在……,季予乾迅速伸手把被子盖在上面。
季予乾想站起来,躲一躲朱心慈的诱惑。可此时朱心慈似乎脖颈很不舒服,她的头在季予乾腿上随意地晃动了两下,弄得季予乾大腿有些痒,更要命的刺激使得他肾上腺迅速工作起来。
季予乾看看朱心慈因为发烧,而红润的面颊和那更加红润性感的嘴唇,他喉结不自觉地动了几下,之后他眼前竟然浮现出了周嘉敏那双澄澈的大眼睛。季予乾轻轻搬着朱心慈的头,放在床上。他获得自由站起身后,大脑迅速转了转。
当年迷上朱心慈,如获至宝,已经给了她登堂入室的机会,最后一次董事会选乾安最高执行者之前,却得知这么多年她是被人安插有身边的“卧底”,那种背叛是何等痛彻心扉。即便最后两人闹翻,他都友好地没道破此事,只想给双方都留点余地。
而今,时隔五年她回来了。依旧骄傲、依旧美丽,依旧温柔,但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明明知道自己有女伴,却仍柔情相邀,这不符合早些年她爱吃醋的性格,她今天电话里的语气也很反常。
季予乾又往床上看了一眼,之后迈步进了卫生间里面的地面全干,不见一点湿气,她头发也是干的不像刚刚洗过澡,即便她生病了,出门之前也不至于只穿一件浴袍;换个角度看她生病,穿成那样不打算出门了,可看她的眉眼明明是化过妆的,不出门还化妆干嘛?
季予乾深知朱心慈心机,他不会再让美人计奏效第二次。他又走到床头柜边,拿起酒店电话打给服务台,“找个女服务生上来,我这有个女病人需要帮忙换一下衣服。”之后,季予乾到柜子里随便拿出两件朱心慈的衣服,扔在床边。
服务生来敲门,季予乾打开门让服务生进门,他直接走出去,站在走廊想了想。朱心慈她再精明、有心机,但她现在实实在在是病了,自己不可能坐视不理,把她一人丢在酒店。之后他拨通了周嘉敏的电话。
“嘉敏,朱心慈生病了,我要带她去医院。我需要你到医院来,同仁医院。”季予乾说完,听周嘉敏在电话那头说“知道了。”他挂断电话在门外站了一会儿,实话讲现在找周嘉敏完全是让她帮自己的忙,如果朱心慈是带着目的回来的,那将会是个持久站,周嘉敏能陪自己走多久?季予乾全然没有把握。
服务生走出来,“先生,衣服换好了。您还有什么别的需求吗?”
季予乾朝房间里看了看,“好,谢谢,不需要什么了。”
季予乾回房间报起朱心慈往外走时,又嗅了她身上的香水味。看看她那张病中都极美的脸,季予乾心道生病了电话都没力气讲,还有力气喷香水,也够难为你的。
到医院挂急诊科,医生检查后诊断结论是一般感冒发烧,加急性肠炎。医生边写边说:“先输液退烧消炎看看,如果烧退了,就没什么大事,可以回家休养,注意饮食要卫生,不能吃刺激性食物。如果高烧不退,那就要留院,明天再做其他检查,才能进行针对应治疗。”
周嘉敏赶到医院,按季予乾说的病房找过去时,护士正在给朱心慈扎针。季予乾看到周嘉敏进来,又看一眼仍在昏睡的朱心慈,他走到周嘉敏身边小声说,“出来一下,我有很重要事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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