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恋人,首席已过期最新章节!
<!--章节内容开始--> 蚀骨情深22:容司南,你这样很不可理喻,放开我
容司南身后的男士,””此时内心是崩溃的。
”sy,先生,您这样我没法过。”
男声声音再次响起,语气很无奈。
伊歌嘴角轻抽,又看了眼容司南。
容司南微眯眼,朝左侧移了移。
唐伊歌见状,忙往右侧跟着移,两人仍是保持面对面的状态。
可唐伊歌往右侧移的双腿还没站稳,视线一晃,她整个人便被握着腰转了个面,背部猛地贴在走廊一侧冰凉的墙壁上,而身前,则是男人宽阔,起伏的胸膛。
唐伊歌,””
傻了!
原先站在容司南身后的那位男士也看傻了!
容司南垂眸凝着唐伊歌,眸光带了丝痞。
一条长腿慢条斯理的嵌进伊歌的腿间,整个人更紧的贴着唐伊歌。
两人像连体婴儿般挤在一块。
唐伊歌轻喘,呼吸绵密急促,惶然又发懵的将后背往墙上挤,试图与他拉开距离,哪怕,一丁点也好啊。
他这样她实在招架不住。
跟伊歌的慌里慌张和迫窘相比,容司南泰然自若,丝毫不觉得自己的动作有何不妥。
他低着头,额头,鼻尖,以及嘴唇,跟伊歌的,相差不到一毫米。
他能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能感受到她身体每一丝因他而起的颤抖,清楚看到她白洁额头上沁出的薄薄汗珠,以及小挺的鼻翼因为紧张细微堪动的弧度。
猛地。
容司南更紧的握住了伊歌的腰,用力往他身上贴。
感受到她更加剧烈的战栗发抖,容司南漆黑的眼眸略过一抹喟叹。
似乎是。
他总算确定了,消失了四年之久的女人,是真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此刻。
就被他压制在身前,无措而羞窘。
唐伊歌只觉身上的寒毛根根走炸开了。
热气从她浑身的毛孔里,滋滋的往外涌。
她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不明白,他突如其来的举动的目的。
”还不走?”
容司南忽然说了声。
唐伊歌怔住,惶惶然看向他。
却正撞上他灼深的眼眸,心尖剧烈一抖,唐伊歌红着脸,狼狈的别开视线。
没听到动静。
容司南皱眉,转头盯向至今仍站在原地瞪大眼盯着两人看的那位男士,薄唇冷勾,”喜欢看现场直播?”
一口流利的法语,配合着恰到好处的邪魅。
唐伊歌,””想去死一死!
那位男士抹了抹自己的脸,然后对容司南比了个大拇指,边往前走边朝后看。
”你,你什么,什么意思?”
那男人消失在走廊拐角,唐伊歌爆红着一张脸,哆嗦道。
没事突然抱她,贴她这么紧,还对人说那么暧昧的话
唐伊歌弄不懂他!
容司南盯着她,面不改色,”看不出来么?托你的福,把这一条道都堵住了。我这样,也只是方便给人让道。”
EXE?
唐伊歌被他这个答案弄无语了好么?
这条过道虽然窄。
但不至于非要这样,才能给人让道吧?
只要两人都往同一方向让一步,除非是魁梧到一定境界了,否则怎么也是过得去的!
他堂堂一个律师说这样的话,不觉得破绽百出,且毫无依据吗?
容司南凝着唐伊歌不停抽搐的眼角,眸光却又深了深,”真的不想我?”
唐伊歌被这句话震得心口发疼。
庆幸的是,她现在垂着眼,他不能看到她眼底那瞬间涌出的雾霭。
唐伊歌摇头,”不想。”
在外漂泊的四年,唐伊歌努力将所有的注意力都用来欣赏旅途中的美景和美好。
她从不刻意关注市发生的一切。
若不是偶尔听顾言提起,她甚至连唐阮流产都不知道。
而想他,更是成了她这几年的禁忌。
但凡忍不住想起。
唐伊歌都会在心里默念,他是唐阮的丈夫,是她的妹夫,而不再是她,年少时一心想嫁,并全心全意爱着男人。
所以说,唐伊歌说”不想”也是真的。
因为她,不允许自己去想!
容司南盯着伊歌的双眼迅速翻涌出巨浪,他猛地伸手捏住伊歌的下巴,抬起,逼迫她盯着他。
唐伊歌咬着下唇,镇定的与他对视。
”既然不想,现在怎么解释?”容司南声线冷沉,夹杂着隐忍的怒火。
唐伊歌睫毛狠狠一闪,”我,我”
”你什么?”
容司南冷笑,”别告诉我,你之所以主动找上我,是因为有事相求?”
””唐伊歌怔住,聪明如他,很快便明白他怀里暗藏的意思。
伊歌明澈的眼眸闪过不可置信,”你,你知道?”
容司南眯眼,轻扫过她嫣红的唇珠,声线哑了一寸,”知道什么?”
”容司南!”
唐伊歌用力推了他一把。
当然,没推开。
容司南纹丝不动的压着她,润眸清冷的看着唐伊歌脸上浮出的愤怒。
”你别跟我装!你是不是知道?”
”我装什么?”容司南目光淡淡。
””唐伊歌盯着他坦然的脸,一瞬间又有些不确定了。
抿紧唇,唐伊歌深呼吸了两口,双眼谨慎的看着他,”唐阮没有联系过你?”
听她提到唐阮,容司南眼眸凉了分,”飞机刚落地,我便将国内的手机卡换了。她找你了?”
唐伊歌怪异的看着容司南。
她怎么感觉,他说最后一句话时,声音里竟裹含着一丝紧张。
但是现在这不是重点。
唐伊歌收回心神,望着容司南,”不是她,是我妈找过我。”
”噢?”容司南眯眼。
””唐伊歌认真盯着他看了半响,皱眉,”你真的不知情?”
”你想说什么?”容司南还是那副淡淡的模样。
唐伊歌眨眨眼,想着他或许是真的不知道,不然,他怎么可能不帮唐阮,毕竟,他那么喜欢她。
而容司南喜欢唐阮,在唐伊歌心目中已经是认定的事实。
刚开始会觉得难以接受。
很长一段时间,光是想到,她就觉得心口闷闷的,犹如被细针扎着。
可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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