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快去准备吧,我这还要想一想到时候怎么出场比较拉轰呢。”张小宝摆手道。
韩文举闻言,内心满是无语,恭敬的一躬身,然后退了下去。
···
夜半三更时分。
驻马关上,寇槐从一旁士兵手中接过大戟,握着冰冷的武器,寇槐那颗躁动不安的心情方才略微平缓。
今夜,就在今夜,自己的机会,就这么突然的来临了。
只要击溃韩文举,也不奢求能拿了韩文举的脑袋,自己便会一战成名。
到时候,就算比不上自己的偶像,同样是使大戟的项起,自己的名号,也不遑多让。
想到此,好不容平复的心情重又激动起来。
“开关。”寇槐略带颤抖的声音响起。
那完全是激动的心情在作祟,与其他无关。
吱呀呀一阵阵的沉闷声音响起,驻马关的铁门向两旁打开。
寇槐一招手中大戟,足足一万八千名雍州士兵被他带出了城,留给裴放的,不过两千人。
排成长龙的队伍在夜色下行走,人衔枚,马悬铃,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为的就是待会出其不意。
虽然这种偷袭的举动有勃军人的荣誉,但是寇槐认为,对付什么样的人,就应该用什么样的手段,张小宝攻击雍州兵的时候,何曾跟你讲过礼义廉耻,不还是怎么下流无耻怎么来么。
所以,寇德觉得自己为了叔父大业,这点牺牲,还是值得的。
很快的,便望见了敌人大营。
远远的望去,大营安静无比。
寇槐一时间想起了半个月前,阳城外,张小宝就是这样偷袭毫无防备的雍州男儿的,只是,今天却轮到韩文举来吃张小宝种下的恶果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对,就是风水轮流转。
想到此,寇槐一直压抑着的斗志立刻熊熊燃烧起来。
对,就是现在,看着吧,我寇槐也能像项起那样,以少胜多闻名天下了,虽然是偷袭,但是这些无耻的招数,全都是跟张小宝学来的。
寇槐已经开始吐出了口中衔着的铜钱了,他紧握大戟,开始缓缓的放开胯下战马速度,渐渐地,产自雍州的大马撒开四蹄,越来越快,眨眼间,便将身后偷袭部队抛出了数十步开外的距离。
弯弓搭箭,一箭射倒了瞭望台上放哨的士兵,已经被兴奋冲昏了头脑的寇槐甚至都没去注意那哨兵只是稻草扎成的假人。
眨眼间,冲到营门口,寇槐大喝一声,如同平地起了个惊雷,他用大戟挑开横在营门口的鹿角,大喝道:“杀。”
身后一万八千名雍州悍卒齐声大喝:“杀。”
大军异常顺利的冲入军营,直到此时,帐篷中歇息的着的帝国士兵方才从梦中进行,一个个的,手忙脚乱的呼喊起来。
天生粗心大意的寇槐此时更是没有注意帐篷中的士兵,几乎全是枕戈和甲而眠。
“不用理会别人,直奔中军帐,一举砍了韩文举的脑袋。”寇槐举着大戟高呼。
雍州兵齐声应和,
眨眼间,寇槐便来到中军帐外,他大戟挥动,只是一击,便将中军帐给完全的掀开了,同时,他口中猖狂的大笑道:“哈哈哈,韩文举,快快受死。”
笑声戛然而止,因为在中军帐中,整整齐齐的横着十架车弩,月光下,弩槽之中,泛着幽光的长枪闪烁着噬人的光芒。
车弩后方,一个脸肿的老高,却依旧带着笑嘻嘻表情的猥琐青年在那站着,乐呵呵的望着寇槐,很是风骚的一甩脑袋,道:“呦,好久不见啊。”
寇槐已经惊的说不上来话了,他口中结结巴巴:“张,张小宝?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受了重伤回后方养病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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