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梯里,庄晓妍突然死死的抱住了周一帆,那力气之大,周一帆差点都被她裹得差点喘不过气。只听到庄晓妍嘴里一直嘟囔着什么她不想回去,她受够这种生活了,她的男人怎么怎么待她不好,那婊子又怎么怎么惹人憎恨之类的话!
周一帆也不知道怎么解说,因为清官尚且难断家务事,而他周一帆又何德何能为人解忧。
他们出了电梯,那边已经有个服务生过来了,问了周一帆的房间号,周一帆告诉她了,她便带周一帆过去,还帮周一帆用卡开门。使得周一帆不禁感叹,好的酒店就是不一样,服务十分周到啊!
听着刷房卡那“滴滴”的声音,给周一帆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他感觉今晚可能要出事!那服务生给他们开了门,又帮周一帆插上房卡,周一帆谢过她,她就关门自行走了。
庄晓妍旧抱着他,只是很手开始有些松软了。周一帆将她抱进了房间,突然有些气喘不过来似的,将庄晓妍放在了床上。他想不到,一个不过九十多斤的女子,却也是这么沉重的,以前他可是扛上百斤的大米上楼也不费劲的,看来平时还是得经常锻炼锻炼啊。
他一面喘着气,一面不自觉的走到一旁的软椅上,一屁股坐了下来,浑身有些虚软乏力的,不知道是因为累的,还是因为酒劲发作了。
他随即抽出烟盒子,刚好还剩最后一支烟,然后点上,慢慢抽起来,在昏暗飘悠的室内灯光下,还有从窗外透露进来的夜色之光,加上房间里的微微香气,还有庄晓妍像一个尤物一样直挺挺地躺在床上。
周一帆觉这一刻自己是多么的莫名其妙,若是放以前,他早他妈饿狼扑食地的如猛虎下山觅食似的,将自己眼前的这个肥嫩的小羊羔给生吃了!可是现在他居然忍得住,有闲情给自己点上支烟。
看着烟头那微暗的火光,告诉自己,周一帆,你他妈是不是疯了!这种女人是你玩得起的吗?可是又有一个更加诚恳更加迫切的声音从他心底里涌出来,说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和尚动得,我动不得”!“老男人玩得,我玩不得”!
可是当他吸完一根烟后,他那“老男人玩得,我玩不得”的雄心壮志却又冷却下去了。
跑江湖、混社会这几年,使得他知道,在社会江湖,自己做下的事情,产生的后果都得自己扛了。这也就是为什么很多人,在学校的时候屌得跟他妈皇帝似的,天是老大,我是老二。一到了社会,都开始学乖了!其实不是学乖了,只是代价不一样,在社会的代价更加立竿见影——钱!命!
所以没有学校那么放肆了,周一帆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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