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庆此时也顾不得地上干不干净,半跪在地上仔细看着地上的血迹。“是有问题!按房立军所讲,他一直都处在昏迷状态,一醒过来就呼救,可这里的血迹却根本不是一小块,而是一大片,而且还有蹭过的痕迹,上面还有不少头发。这明显就是有人不断的在地上滚过,而房立军如果真的晕了过去。这里地血就是静静流淌出来的,应该是一整块。而且除了房立军头部压到过地地方,其他的都应该是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地!还有床单上的两块褶皱。这明显就是有人用手抓出来地,而且上面全是汗渍。根本就不是一下子抓出来,而是长时间抓握的痕迹!”
巩群听后终于点头道:“也就是说。那个假冒地医生根本不存在。而是房立军乘着另一名同事出去买烟地功夫。他迅还开门进屋将郑钧波放走。而他却又把自己绑了起来。又藏在了床下。用床单把自己盖好后。他狠狠地一头撞在地上。”
“不错。而且他这一下撞得虽然不轻。他当时也确实昏了过去。不过他很快就醒了。虽然他也许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可他为了给郑钧波再多争取一段时间。他强忍着头上地痛。趴在地上不呼救。最后实在忍不住。他只能用手狠狠地抓着床单。以减轻一些痛苦。同时他地头也不自觉地破坏了地上地血迹!”赵国庆此时已经想明白了其中地玄机。接着解释道。
“可这个房立军到底与郑钧波是什么关系?他竟然会在郑钧波倒霉地时侯还这么忠心。宁可自己受罪。也要帮郑钧波多争取一点时间?”刘洪涛在一边不解地道。
许立一笑道:“这个问题咱们还是去问房立军本人好了!”
当刘洪涛、许立、赵国庆等人再次出现在房立军地病房时。头上包着白纱布正在打着串瓶地房立军呆了一下。他不知道这些领导怎么又到自己病房来了。
赵国庆作为公安局长。房立军正是自己地手下。如果房立军真地是郑钧波地同伙。自己却派他来看守郑钧波。那么自己地难免有失察地责任。所以赵国庆抢先道:“房立军。对郑钧波逃走一事我们还有一些疑点。有些问题要问你。希望你能实事求是!”赵国庆虽然也明白刚才许立地话已经将房立军地身份揭露地清清楚楚。可他还是抱着侥幸地心态。希望是误会地房立军。
房立军看着赵国庆严肃的表情,再看看其他人的态度,心里顿时一紧,难道自己留下了马脚被赵国庆他们发现了?可现在的形势却根本没有时间让他再仔细回忆一下刚才的事情。“赵局长您放心,我以我的党性担保,一定会实事求是的回答!”
“嗯,你刚才说你是在病房门外被袭击的?可门外为什么没有一点血迹?”
房立军一听赵国庆的问话,立即反应了过来,是啊自己要是在外面袭击,却没有留下血迹。“我、我刚才是说谎了!我是被那名假冒的医生用刀逼迫着进了病房,然后才被打昏的!我是怕受处分,才说的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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