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池漓挥毫,刻意在纸上写:你说谁?
然后就将信给送信人,又送回去了。
不一会儿,帝天凌又让人递了信来,上面写着:我吃醋了!
东池漓失笑,正想写字解释的时候,东边月却将纸给抽了回去,然后在上面写:该你吃醋的时候还没到呢!少吃点,不然等下该酸死了。
写罢,东边月将纸递给送信人:“快拿过去。”
东池漓一脸莫名。
不一会儿,帝天凌又来信了:你又是谁?
东边月顿时将信往东池漓的胸前一拍,捂着自己的心口,满脸的痛苦神色:“你看看他,你看看他,他竟然忘了我,他竟然忘了我,而去注意你身边的旧公子!我——”
她挥了挥手,一脸忧郁顿挫。
东池漓尴尬地抓了抓脸,毕竟当年东边月也是倾心过帝天凌的,如今帝天凌遗忘了她,虽说不牵扯到儿女私情,但还是由不得的一阵心痛、难过,这大概就是对青春的缅怀吧。
东池漓洋洋洒洒写下“东边月”三个字,就让人送回去了。
只不过送信人的脸色已经不太好了。
过了一会儿,帝天凌回信:你说谁?东边月?她怎么还活着?啊?
东边月瞧了一眼,哼道:“总算没忘记我,敢忘记我,我就给爹烧香,让爹梦里教训他去。”
东池漓还想回。
送信人却怒道:“你们到底有完没完?才这么点路,有必要你一句我一句的送信吗?小道侣秀恩爱放闪也不是这个样子的!我不送了!”
东池漓只好收回了信,不递信了。
送信人离去后,东边月轻笑道:“他不敢在我妹夫面前发飙,却到你面前来撒野了,却不知道你发怒起来,也许比我妹夫还可怕哩。”
身边的旧梦凉见信已经停了下来,便道:“现在修道者们已经开始寻找黄泉仙门的藏宝地了,你们还要光顾着写信吗?”
东池漓脸一红:“咳——那我们也去找吧。但是,”她蓦地看着旧梦凉,“不好意思,我们就此分离吧,不要因为暂时的同伴关系,就羁绊到我们夺宝的情绪。你若暗地里给我一刀,或我翻脸捅你一枪,还不如现在就分道扬镳,下次到宝前见面也好互相出手。”
旧梦凉愣了愣,便点头笑道:“可以,下次若你我同争一宝,我势必不会留手,再会。”
东池漓、东边月:“再会。”
望着旧梦凉离去的背影,东池漓偏头对东边月道:“跟紧我,不然你这个岭东郡第一天才没死在灵域,却死在这遥远他乡,可不大像话了。”
东边月也警戒起了四周,蹙眉道:“你真当我是蠢子么?没点心,就算他拉我百八十回,我也不会跟来的。”
“他到底是谁?”
“你猜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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