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婷咬咬红唇:“有什么好的!臭酒,喝死你!”
“这可是三十年的女儿红,比你年龄还大,这顾府可就只藏了十坛。”柳寒笑眯眯的将女儿红一口喝干。
“就是,雅姑娘,这可是好酒!”梅娘也同样笑眯眯的,提起酒壶要给柳寒倒上,方婷劈手夺过去,就着酒壶,扬脖,咕咕,一口喝干。
柳寒没有阻止她,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她雪白的脖子,小姑娘看上还有些青涩,小胸脯鼓鼓的,一起一伏,引人遐思无数。
梅娘大有深意的冲柳寒抿嘴一笑,柳寒左手搂住她的细腰,梅娘顺势倒在他怀里。
“哼!”方婷将酒壶重重放在桌上,瞪着柳寒,和他怀里的梅娘,不满的骂了声:“色狼!”
而后转身快步出去,柳寒呵呵一笑,也不挽留,拍拍梅娘的翘臀,梅娘起身,珠娘含笑问道:“爷,我让下面再送一壶来。”“别,就这样吧。”柳寒说着端起碗来,狼吞虎咽的,没一会便将饭菜一扫而空。
“主子,慢点,喝碗汤吧。”梅娘给他舀了碗汤放在他面前,柳寒早就注意到了,这顾府吃饭与他家完全不同,倒与秋戈鲁璠他们类似,细嚼慢咽的,讲究食不语,讲究礼仪,那怕没有人也这样。
珠娘抿嘴一笑:“看主子这样,好像三天没吃饭似的。”
柳寒呵呵一笑,摇头说:“这吃饭吧,就是将肚子填饱,什么味道都是其他的,那些什么礼仪,那不过是给人看的,显示比别人高人一等,其实呢,让他饿上三天,没几个还能管什么礼仪。”
梅娘笑了笑:“主子是不是有意?”
柳寒也笑了笑:“逗逗闷子,也挺好玩。”
喝过汤,柳寒起身,珠娘将桌上的碗碟收进食盒中,梅娘则伺候他洗脸换衣,没一会换好衣服,柳寒走出屋,方婷正在院子里练剑。
“别练了,你姐姐呢?”柳寒又在椅子上坐下,这冬日的夜晚有点凉,其实坐在这并不舒服。
梅娘拿来一件裘袍给他披上,柳寒拍拍她:“要是觉着冷,就进去,我不用每时每刻都在身边。”
“那哪行。”梅娘在他边上跪坐下来:“奴是伺候爷的。”
跪在在边上,洗下有厚厚的跪垫,并不寒冷,她跪下后,习惯性的双手在他大腿上轻轻拿捏起来。
“她在房间里,要我去叫她?”方婷拉长脸问道。
“得了吧,有你一个便够让人烦了,这要再多一个,那不得烦死。”柳寒笑呵呵的说。
珠娘将食盒交给外面的小丫头,回来看到,正好听见,不由一乐,方婷很不满的瞪她一眼,珠娘笑眯眯的进屋,很快便端着火盆出来,将火盆放在柳寒背后,然后拿出跪垫,跪坐在柳寒另一侧。
“你要嫌我烦,那,那我走好了。”方婷一跺脚,转身要走。
“你不想知道曲家那小子的事了?”柳寒慢悠悠的丢出一句话,方婷的脚步立时停下,转身圆睁双眼,飞快跑到柳寒面前。
“曲兄怎么样了?”
“瞧你那着急样,是你小情郎吗?”柳寒头都没抬,随口道,方婷气得脸色一红,胸部不住起伏,柳寒笑了笑,起身看着她说:“他负伤了,不过,命保住了,在我朋友那养伤。”
“哦,那就好。”
让柳寒有点意外,方婷只是表示出适度高兴,他不由愣了下,方婷神情有些黯然,轻轻的叹口气,柳寒眼珠一转便明白了,微微摇头。
“江湖上就这样,昨天还生龙活虎,今天便人鬼相隔,你呀,在江湖上多走几天就明白了。”
“我们九个人,”方婷神情有些悲伤:“现在就剩下我和姐姐,还有曲兄。”
柳寒心说要不是遇上我,恐怕你们俩也看不到今天的太阳。
他微微摇头:“你要这样多愁善感,那最好还是回家,江湖险恶,岂是你能想象的,在我看来,女人就不该走江湖。”
“为什么?”方婷疑惑的看着他:“行侠仗义,我辈习武之人的责任!”
柳寒冷冷一笑:“行侠仗义?谁给你的权力,谁犯法,谁没犯法,是朝廷的权力,谁给你权力决定谁有罪谁没罪?”
“我,,”方婷很不服气,也很不解,习武不就是行侠仗义,师门长辈就是这样教导她们的。
“惩处不法,是朝廷的责任,朝廷有法度。”
“靠朝廷那些贪官!做梦吧。”方婷鄙视的看着柳寒:“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
“爷是什么人,你那知道,”柳寒抚摸下梅娘的光滑的脸蛋,梅娘娇笑下,柳寒随即正色道:“贪官污吏,朝廷自然有法度在,不是不惩处,老话不是说,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时辰一到,全都要报!”
“说得轻巧,”方婷不信:“盛怀这大贪官,朝廷为什么没惩处!”
“你怎么知道朝廷不惩处,”柳寒说着,手上却没停,手滑过梅娘的脸,继续向下,梅娘身子微微前倾,方便他的动作:“朝廷有朝廷的制度,这些制度是保证天下运作的根本,这些制度被破坏了,天下黎民百姓受害更重。”
方婷看着柳寒的手伸进梅娘的胸口,把握着那团柔腻,梅娘很配合的将后襟解开,松开了抹胸。
“柳兄,你!”方婷脸色涨得通红,脚下却象生根似的,目光紧紧盯着梅娘。
梅娘的神情既痛苦又快活,大半个身子都软下来,没骨头似的靠在柳寒的怀里,柳寒干脆将她抱进怀里,珠娘在边上看着,抿嘴直乐。
“小丫头,”柳寒看着方婷,梅娘几乎**,外面的棉袍落在腰间,里面的抹胸已经松口,白花花的柔腻暴露在寒风中。
“女人啊,最好就是留在家,相夫教子,伺候好男人,照顾好老人,外面的世界很危险,让男人去闯就好了。”
“柳兄,你,你真是个色狼,刚回来就欺负梅姐姐和珠姐姐。”方婷咬牙说道,目光却依旧盯着柳寒正大肆活动的手。
“婷妹妹,主子说得对,”珠娘温言道:“外面的事,我们女人那搞得懂,伺候好爷,是奴的本分。”
说着珠娘起身,双手伸进柳寒的腰间,松开了他的腰带,方婷脸色更红,转身就跑,边跑边叫:“奸夫**!”
看着她的背影,珠娘噗嗤一笑,在柳寒耳边低声道:“小丫头心动了,爷,要不收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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