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德伽罗楼王发泄了一会,才冷静下来,看到这位不请自来的妖魔,他眼中精光一闪,便抱拳道:“原来是鹏魔王见面,在下乃是西牛贺州金翅大鹏王,东来南瞻部洲游玩访友,路过压龙山的时候,被那孙悟空掠去,百般折磨,今日方才掏出魔窟,故而有此失态!”
“原来如此!”鹏魔王感慨道:“这孙悟空丧尽天良,居然掳掠妖魔同道,令你折磨受辱,看你修为,为兄应该比你年岁稍长,又同是鹏族,便厚颜称一声贤弟。贤弟,你在孙悟空那儿都受了什么委屈,尽管道来,为兄替你做主!”
那威德伽罗楼王顺水推舟,当即泣不成声,悲声道:“大哥,那孙悟空他不当人子,无耻下流,作恶多端,坏的流浓!小弟本来是面目堂堂的一条汉子。落入他手中之后,此猴……此猴把我捆拿上台,刀斧加身,百般炮制,似要炼成药材,傀儡。”
“兄长可见我头顶那秽物?便是它给我弄上去的!”
鹏魔王骇然道:“竟有如此惨事?”又惊又怒,还有后怕道:“未想到,这孙悟空居然残暴至此!”他看那伽罗楼王其丑无比的肉冠,便有些不忍直视。又恍然道:“难怪贤弟你以首触崖,原来是想撞碎这肉冠秽物。”
精门神君听了威德伽罗楼王胡编乱造,忍不住解释道:“你们为何对科学如此偏见?悟空又未曾想害你性命,为科学献身,岂不光荣,远胜你如此碌碌无为,听我一句劝说,你去了你那歧视的偏见,真心待我,载我周游这三界,实践理想,研究科学,参悟哲学,保你日后更有前程,胜过你继续做个无知蠢物。”
鹏魔王见那肉冠独眼开合,惊立而起,道:“这……这东西居然还会说话!”
威德伽罗楼王愤道:“何止会说话……兄长,这秽物还能施展神通,逼迫与我,你看见那道护我的妖光,就是由它放出来的。那孙悟空造此恶物,想必是用来控制天下妖魔,叫他成为妖魔之皇,其心可诛!”
“我请兄长,为我除去此物!”威德伽罗楼王不用装,就有一股无穷悲愤之意。
鹏魔王神色凝重,低声道:“贤弟,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而是孙悟空逼迫我等妖王,要奴役我等为奴,是所有妖魔的事。若是叫那孙悟空得逞,这三界之中,可还有我们自由自在的天地?可还有容我们存生的片瓦?贤弟不用担心,此事我鹏魔王一力担之,就算我不行,还有我大哥牛魔王,还有几位德高望重,修为高深的大妖王相助,定要将此物根除!”
精门神君听他们在那乱扯,不得不出声道:“两位听我一言,我与悟空,实为追求科学真理,并非要奴役你们啊!这种想法是有病……你们听说过被迫害妄想症么?我只是找一个坐骑而已,没有控制你们的想法啊!”
“你们听到了没有?”
“我要是想控制你,有一万种法子叫你生不由己……”精门神君苦口婆心的对它胯下的那只大鸟说:“但我一直抱着,宽容,理解和友善的态度,试图叫你放下偏见与歧视,回到互相理解,互相包容的立场上来!”
鹏魔王对精门神君的抗议充耳不闻,将自己身上的一根羽毛摘下,灌注妖力,就叫那根羽毛变得锋利无比,往威德伽罗楼王头顶肉瘤那里划拉,叫精门神君非常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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