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惊觉出她其实对我潜力的看重,否则怎也想不出来为何她会对我这麽一只、甚无什麽战斗价值的菊草叶就投注下这麽样多耐性,进行这种既耗时间又耗心力的训练。在我痛哭、哀鸣与凄厉的哭嚎时,她总可以每次都不厌其烦对我安慰和鼓励着,并为我拭下溢满脸眼的泪;在我狂啸与反抗时,她也总可以每次都不恼不气对我安抚和抚慰着,并忍下身上反覆因我失控给抓狂咬伤、抽伤与射伤的疼痛,却从没有表现出任何再伤害我心理的行为。不过对此皮卡丘倒是隐藏不住,每当我失控伤到主人後牠目光总会对我显得有些不悦-虽听牠对我称那是牠不由自主的情感,但尽管如此还是会对我理解与接受、不会因此而责怪我。可是我却不知道是否是自己过於敏感?每当下一轮牠放出电气时,似乎却也总会不由自主的对我更加重一些。
或许也是因为不由自主,我才能够惊觉於这些……亦更是惊觉的意识到自己的惊觉,居然来源是开始的更加关心-开始对这位做为我主人女孩小纹的更加关心,使我惊觉出了上述的种种,也惊觉到她总是习惯戴着一顶以梦幻彩画及异世界文字为前景、以真新镇彩画为背景的鸭舌帽,除了入睡时以外极少摘下……这也似乎让她那张与石英电玩上女主角(动画中没登场,特漫中由小蓝变装串演)相似瓜子脸蛋上的深邃目光和自信气质更为突出,不同的只是她头发属於黑色、且也总是有用一个束发缎带整束在後。
推导这点大概是做为训练师在指挥战斗时,若批头散发将可能会有遮蔽视线而误导战况的不方便之余吧?这也同理於她从没像我所记忆中那位女主角相同,会曾去穿着郊游式的裙子和泡泡袜,而是改以运紧身短裤和运动短袜做替代一样。不过上身的无秀紧身运动上衣与及两手腕上都套着护腕这点倒是相同,回忆到训练我绝招速度与准确度时,她常双手同时朝空中扔掷一种跟球重量相若、但却更为坚固,而且不具收服功能称之为「标耙球」的绝招训练专用球,它们的速度、快慢与变化皆随她心所欲熟练至极。我知道她若要朝我扔的话,就是身上藤鞭再怎麽样多条,也是同样没有办法应付、没有办法逃开她那种梦幻般飘忽莫测的控球技术;然而我却不明白──自己怎麽会突然对她更加关心,进而惊觉发现到这麽多的种种事情呢……?
「辛苦你了菊草叶--做为在基础的常态性耐力指标上,你现在已经恢复到正常水准了;只要忍耐过明天最後突发性的耐力训练後。你就可以达到能够进行战斗的基本条件,未来你也就可以……」
听到这日训练结束後主人对我的激励话语,不明白的似乎又突然变得明白。明白後却又是惊惶恐惧地想要逃避与排斥-怎麽会自己在经过那晚以後,竟然开始会对她有那种……雷同於对皮卡丘声音的喜欢感觉了呢?难道是经过昨日持续於崩溃绝境中,反覆於她怀中享受到安稳平静的沐浴,所以身体才开始不自主地喜欢?还是因为在昨晚那场她对我交心般的言语洗礼中,成功地将我喜欢的心给掠夺走些许了呢?正当我为自己身心感觉茫然而疑惑时─不清楚这一刻主人是又说到哪了?只发现她竟又蹲下将我给轻拥入怀中,而此举动却使我终於确定了:自己身心对她喜欢的感觉。反而令我对於自己的身心感到害怕,害怕於未来中将可能会无法对她做出割离……这一恐惧感冒起,当下就令趴入她怀中的我又饮泣了出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