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云越神色一愣,看了看不怀好意,一脸看戏的亦寒,见欧阳暮烟如此不顾忌,顿时一把抓住她的手,“我自己来!”
他倒是没想到这亦寒看上去温温君子一般的人,骨子里还会有这般恶趣味。
“好了,药还是你帮你未婚夫上,反正不过是流了点血。我还有事,先告辞了~”亦寒说完便将手中的药和纱布塞到欧阳暮烟手里,笑了笑,转身悠闲地离开了。
“喂,亦神医!”欧阳暮烟见亦寒离去了,不由得径自自语,“什么嘛……我又不会上药,什么神医大夫,这么不负责任……”
木云越看着她碎碎念,心里莫名地满足起来。
欧阳暮烟见他还没把衣服脱了,不由得有些恼怒,“你怎么还不脱衣服?这样本小姐怎么给你上药啊!”
木云越被她这一喝一怔,反应过来时无奈一笑,眼里满是戏谑,这女人难道不知道害臊的吗?这般大胆地要求他脱衣服。
“你确定要我脱?”他语气轻扬到。
“废话,不脱怎么上药!快点,不然本小姐懒得伺候了。”欧阳暮烟凶凶的说道。
木云越无奈地摇摇头,伸手把身上外衣、中衣一一解开,露出肌理分明的上半身。
欧阳暮烟不看还没什么,但就在眼前展示,便不由得被他的身体吸引过去,她从没见过男人的身体,这木云越生得一副好身材,宽窄合宜的胸膛,腹肌八块,再往下看还隐隐能看到人鱼线。
欧阳暮烟脑袋嗡的一声,不由得看直了眼,脸上隐隐泛着红色。
木云越没有放过她的一丝一毫表情,现在看来他很满意,面露戏谑的笑意,“满意吗?”
欧阳暮烟一时没反应过来,见他脸上那不怀好意的笑容,顿时明白过来,猛地起身想要离开却被木云越拉住了。
“你走了,谁来给我上药?”
欧阳暮烟转头气恼地看了他一眼,但见那清俊之美的男人抬手冲她勾了勾,凤目清幽,随意说道:“快给我上药,不然,血就要干了。”
“算本小姐败给你了!”欧阳暮烟走至他身后,却见他身上确实有几处被砸伤了,还流了一些血,看得她有些不忍。
她低头把药倒出些,倒在他受伤的地方,又细心得替他擦了擦背上的血,还有一块瘀伤青紫的地方,她随手抹了点药膏,替他搓开来,一边道:“疼了就说。”
这点疼痛怎么能算痛呢,木云越当然不至于要说,只是无声地笑了笑,突然发现,这女人还是有温柔的一面的。
欧阳暮烟替他擦好了药,无意间看到他背上有一道明显的伤痕,不过好像是很久的了。
“咦,这是什么时候留下的伤,这么明显的痕迹?”欧阳暮烟问道,指尖拂过一道从背后靠近胸口的伤疤,这里的位置从前面看就是心口了!
木云越听到她的话,本想开口解释的,却突然感觉到她的指尖划过他的背,毛孔都跟着战栗,只觉得身体一阵紧绷,清幽明锐的眼眸纵然暗下来。
“你怎么不说话了?”欧阳暮烟见他良久都没有回答她,不由得疑惑道。
木云越转过身,看着她,淡然的回答道:“就算是商人,也会有遇上危险的时候,更何况我的身份能让那么多的人眼红,自然会有一些防不胜防的事发生。”
“你是说有人会暗中刺杀你?”欧阳暮烟看着他,仿佛能看到当初受伤时的可怕,眼中就带了点关心之意,“那你当时怎么躲过的?”
“如何能躲过,若非命大,父亲极力找大夫救回了自己一命,否则早就不会有现如今的木云越了。自从我身上多了这一道伤之后,就勤学苦练武功,到如今至少在必要时能保护自己。”木云越缓缓地与她道来,他也不知道为何与她说这些,自然随心的。
欧阳暮烟静静地听着他的话,对于木云越,她一直都认为他这个人就是一只黑狐狸,还总是欺负她,没想到今日他却会第一时间保护自己,让她对他有些改观。
木云越不作声地看着她沉思,二人安静地没有说话,气氛刚刚好,不过……
“啊!表妹,你在这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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