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姬玉容先是一怔,秀丽脸庞上尽是不可思议,反应过来以后,简直勃然大怒,霍的站起身来,秀丽脸庞上尽是冰霜之色,厉声道:“胡说八道,你把本宫看成什么人了,岂能像你似的贪恋床笫之欢。”
阎柔脸色依旧,并未因为斥责而生气,依旧和声细语,“臣妾知道您是大的掌控者,摄政王似的存在,可也毕竟是个女人,怎么可能不想啊。”
一句话点中了姬玉容要害,没错啊,她也是女人,而且保养得当,常年服用人参燕窝等滋补品,以至于身体状态非常好,能达到比同龄人年轻二十岁的样子,也就相当处在虎狼之年,怎么可能没有那方面需求,说不想纯粹骗人。
然而她是什么身份啊,燕王的姑母,王国的实际掌权人,担负着维护江山社稷的重任,也就对于自身要求非常严格,打落牙齿往肚里咽,哪怕晚上咬被角呢,也得挺着啊。
因为顾忌姬玉容寡妇的身份,以及地位奇高,从来没有人敢在她面前涉及男女之间的问题,如今太后竟然明目张胆的让她试一下,真是见鬼了。
气愤至极,她恼怒的道:“简直一派胡言,本宫为国事操劳呕心沥血,从来没有别的心思,你怎么可以如此污蔑,况且小羽为我义子,你的话也太离谱了。”
阎柔却撇了下嘴,不以为然的道:“那又如何,这个年纪的女人谁没点想法,至于小羽吗,反正不是亲生的。”
如此言论真是超前,特别新潮,简直就是不走寻常路!
然而在燕山公主看来分明就是无耻至极,也就怒道:“那也不行,他还是孩子呢,只有你这种不知廉耻的人才会勾搭,就差点毁了他。”
“孩子……”阎柔一声冷笑,不屑的道:“别看他年纪不大,这方面的造诣却无人能及,超级强悍,花样百出哦。”
犹如魔音入耳,让姬玉容觉得太不像话,若再与之争辩,说不上还有多污的话语呢,她气恼的回了句,“不可理喻,以后不许这样跟本宫讲话,走了。”随即,她带着怒气拂袖而去。
后面则传来阎柔的回应,“恕不远送。”
已经是深夜,幽静的街道上马蹄声隆隆,上百名官兵护卫着燕山公主的龙马兽车回往府邸。数九隆冬,天气甚是寒冷,北风拂面犹如刀割,好在车厢能够遮挡风寒,并且放置了一种能够发热的火炙石,让里面温暖如春。
车棚顶端的浅紫色月光石散发着柔和光芒,映照在姬玉容阴冷的脸庞上,眸中依旧充斥着怒火,想到太后阎柔竟然不以乱搞为耻,还要教唆她跟小羽胡来,真是岂有此理。
人与人就是不一样啊,她越寻思越是窝火,自从夫君去世以后,自己苦守多年未再嫁,一身清白,再看阎柔那个浪货,估计先王刚去世了就跟别的男人好上了,享受着雨露甘霖,真是一点都没闲着。
如此一比较,姬玉容觉得自己真是亏大了,可不是吗,那女人不守妇道却也稳妥的当着圣母皇太后,什么都没耽误。恼怒之下,她愤愤不平的骂道:“不要脸的女人,就知道享乐,根本不配当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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