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一次发现,你那天马行空的想象力,真的是非常的具有杀伤力,让我恨不得立刻抓住你揍你一顿,让你长长记性。”
沈靖渊任由她的双手在自己的肩上作怪,尝试解释,“这么多年以来,定国公府与皇家虽然没有直接的姻关系,但是间接的联姻情况历代都有不少。
沈家若有嫡女,出嫁后,生下的女儿会成为皇家联姻的重要目标。孙女外孙女也一样吃香,真真是一家女百家求。
若那一代没有嫡女,皇家最不缺的就是庶子庶孙,沈家庶出的姑娘,也依然是香饽饽。
所以嫁来嫁去的到了现在,盘根错节,沈家与皇家子弟之间有的长得相像并不奇怪。至于神态,就算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人,生活在一起久了,也会有相似的地方。我不明白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很早之前,我就已经注意到了这一点,到时皇上还笑话过我来着,说我与他相当有缘。”
颜舜华眼角抽抽,他跟那一位何止是有缘而已,简直就是天大的猿粪,活生生的一出人生狗血。
让她感到纠结的是,她还真的不敢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告诉他,只能够迂回曲折绕来绕去地提醒,偏偏向来与她心有灵犀一点通的人,在这个问题上却像是不开化的石猴,怎么说也说不通,怎么想也想不到。
还总是要求她不要再说了,她也想就此收手点到为止啊!可她觉得如果现在不将他点醒的话,以后这个问题就真的会成为她一个人的问题了。
那一位明显是不会对他放手不管的,偏偏他又不能够名正言顺的在各个方面都管着他,尤其是在沈家的家事方面,即便是贵为天子,也没有那个权利明目张胆的将手伸的那么长。
可换了她就不一样了,作为沈靖渊的妻子,沈家内务,是他的一亩三分地。
问题是,她真的不想要夹在这两人中间为难。夹心饼干很好吃,但是如果是被别人吃的夹心饼干,肯定很闹心。
“就算有这样那样的原因,但是已经隔了一代或者说隔了那么多代了,不可能一下子出现那么相像的。
说句大不逆的话,你真的不觉得,你很有可能真的是皇上的私生子吗?
或者你本身是皇上名正言顺的儿子,只不过却因为各种原因,为了避免危险,所以皇上从小就将你寄养在沈家长大?”
沈靖渊终于没能忍住,甩了她一个大爆栗。
“你这异想天开的性子,还真的得改一改,否则将来事情越多,你总是胡思乱想的耗费心神,容易心力憔悴,于寿命不利。”
颜舜华摸着自己的头,扁了扁嘴。
“避重就轻,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凡事皆有可能,不是吗?我们要学会打破常规思维,这样才能够随时随地的从新的角度上看待问题,将从前的疑难杂症一一解决。
你看你与父亲确实相处得不太好,对吧?兴许就是因为他知道了实情,又因为性情耿直单纯,所以才不肯跟你走的那么近呢?
要不然你想啊,他也接受了祖父那么多年的教导,即便性情再耿直单纯,作为世家继承人,表面功夫做不到滴水不漏,起码大局上的还是要照顾一下的吧?祖父只用了十年,就能教出你这样的孙子来,没有理由在儿子身上,就栽了那样的大跟头。何况曾祖母那时候也还在,她是个非常有智慧的老人不是吗?作为沈家至高无上的长辈,她再心疼你这个曾孙子,也没有必要不顾自己年事已高,日以继夜地全方位照顾你。
毕竟一个不注意,注定就是累倒的节奏。你不是说过,祖父曾经后悔,如果早日回来,曾祖母就不会因为太过劳累而一病不起,于睡梦中去世吗?
当时祖父回来,她老人家知道沈家必不会乱,所以很有可能是在心神放松之下,才会去了。”
“知道你想象力丰富,但你怎么说着说着就说起天书来?”
沈靖渊想笑,却笑不出来,虽然觉得她是在胡说八道,但是顺着她的思维去看,的确可以说明一些问题。(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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