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自己果然被提溜着往某个不知名的角落里去,陈昀坤气急败坏。
“好了,好了,没事啦,已经抓住他了,没事了,我们现在回去休息,好吗?之前不是说了吗?别乱跑。你以为在自己的地头就真的没有人敢来惹麻烦吗?有些人就是天生不知死活。
哎呦,我看看,真是的,把眼睛都哭肿了怎么办?连鼻涕都流下来了,你这表情也太夸张,别说吓到我,周围的人都要吓到了。这玩笑开的也真的是太过了,将来我们可能还真的要吃一番苦头,值得吗?”
回到房间,沈靖渊帮她抹干净脸,颜舜华自己洗了一把,才坐下来慢悠悠地喝茶。
“值得,当然值得,反正不管怎么样都要吃那千奇百怪的药,他敢惹毛我,就得允许我反击啊。礼尚往来,这叫公平。总不能只允许州官点火不允许百姓点灯吧?”
她接连喝了好几杯,才缓了下来。
“他到底说了什么事情惹到你了?他不像是没有分寸的人,虽然偶尔也会倚老卖老一番。”
“也没什么。就是突发奇想要跟他闹一闹,让他知道我也不是随便能惹的人,哼。”
颜舜华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唉,要真的说哭就哭也不容易啊,果然不是谁都是演员的料。”
沈靖渊拍了拍床,“上来补个觉?”
颜舜华看他一眼,果断脱鞋上去,舒舒服服地躺下来。
“怎么样,今天娱乐到你了吗?”
沈靖渊也躺下来,抱住她。
“还真的被你骗到了一瞬,老实人撒谎,很容易以假乱真,暗卫中有不少人都真信了。”
想到他们一窝蜂地冲上去却被药倒的场景,沈靖渊想笑他们没眼力见,活该,但同时又觉得他们得操练一番才行。
要不是颜舜华提醒,还真的没有想过会有人易容成陈昀坤。
假若真的发生这样的事,他会被人一网打尽的。
看来陈昀坤身边也得派可靠人护着才行,省得真成了漏洞所在被人攻破。
“哎,吓唬吓唬他就好,我可不想跟他结下死仇。”
颜舜华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就合上了双眼,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你刚才意想不到的表演已经成功吓唬他了,根本没有我出手的机会啊。
只是,这样的玩笑下不为例,嗯?再怎么样,他也是长辈,祖父在世时,向来敬重他。我们还是多点忍耐他偶尔爆发的唠叨吧?其实他是刀子嘴豆腐心,真的相处合拍的话,你会发现他虽然是个男人,但实际上像女人一般分外心软,是个难得的仁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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