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发懵,不明白杜砚指得是哪件事。
“你不是有喜欢的人吗?还认识了好长一段时间了。”
“?”
她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跟杜砚说过这样的心事,但奇怪的是,她此刻心中有着疑惑,却没有丝毫的羞恼。
“既然对方也单身,就该赶紧下手哇,用你自己的话说,手快有手慢无,绝世好男人可不是那么容易见到的。”
“我什么时候说的?你别操心我了,还是赶紧把自己嫁出去才是正经。”
“你忘啦?那天你被阿布灌醉了,就自动自发地招供了。
不过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搞的,醉成那样了,居然还死守着那个人的名字,弄到现在还神神秘秘的。你快说,那个人到底是谁,我们认不认识?
按理来说,你认识的人,我们也应该认识才对,可是你当时却斩钉截铁地说我们不认识,真是奇了怪了,你还会认识一些我们不认识的人,难道是工作上的?”
杜砚巴拉巴拉地说着,她在电话这头这一点儿也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被阿布给灌醉过。
她的记忆力向来很好,好到连十年前的一些生活小细节能够完完整整的回忆起来,欢乐是加倍的,痛苦也一样。
她深刻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或者是不是出过车祸被撞到了脑袋,所以才会像个失忆的人一样,总觉得不对劲。
“喂,阿舜,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说话啊?喂……”
“听到了,无可奉告。”
花栗鼠跳上桌子,接着又用力一蹬,跳到了她的肩膀上,去拨拉电话线。
“你这个坏蛋,总是藏着掖着的,难道那个男人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快点从实招来,到底是谁?!
不对,你这小妮子这样子,对方肯定是我们认识的人对不对?到底是谁呢?我们认识的人全都光明正大的,没谁真的会让你拿不出手的呀。”
杜砚猜了七八个名字,却都被她一一否认了。
“该不会是何一週那个臭小子吧?”
“谁?”
“何一週,你的初恋,瘦瘦高高斯斯,我跟阿布总笑话他是一根青翠欲滴的小竹竿,后来他不是背着你移情别恋吗?我们告诉了莄姐,他被莄姐揍可惨了,鼻青脸肿得……”
话语戛然而止,杜砚才急急地问道,“你该不会是连自己的初恋都给忘得一干二净吧?你不是跟何一週复合的话,那个抢走了你的心的幸运儿到底是谁?
说啦,说啦,我连你小时候尿过几次床都知道,没有道理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偏偏不告诉我。”
她将听筒拿远了一些,直到声音渐消,才重新放到耳旁。
“我也不知道啊,我正烦恼着这事呢,我喜欢的人到底叫什么名字来着?居然忘得一干二净啦,看来我真的是没心没肺的很。
早知今日,当初我就该一早告诉你的,你可是我的备用百宝箱呀,没了你,我还真的是寸步难行。
话说你什么时候回国呀?总不会直到国庆到来,你都不回来看看我吧?”
“你这小妮子好没良心,每一次都是我回国去看你,难道就不可以你出国来看看我吗?总是呆在小公寓里陪一只小老鼠,头上都要长蘑菇啦。”
“平平是花栗鼠,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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