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舜华嘴角撇了撇,“就知道爹会更加偏向于他,哼。如果我跟娘说,娘一定会支持我再生多几个。
沈靖渊年少的时候亏就亏在同胞的兄弟姐妹太少,尽管异母兄弟都挺尊重他的,他也对他们没有坏心思,但要说亲近,还真的没有多亲近,跟远哥儿如今四兄弟之间的情形完全不同,也比不得我跟兄弟姐妹们之间的感情深厚。
爹,反正今天的秘密也说了不少,我再向您透露一个秘密吧。
沈靖渊一直以来都遭遇刺杀,但是您知道吗?其中有不少次数都来源于谁吗?”
颜盛国哪里猜得到,毕竟沈家真正的敌人是谁之类的话题,他们父女俩并没有机会谈起,而沈靖渊也不会主动跟岳父母提起这种危险来。
“谁?家大业大的,难保不会让更多的人起觊觎之心。你日子过得红火了,有些人如果不如你,就会眼红,就会想要抢夺,抢不了就要毁掉,这是某些人的劣根性。”
颜舜华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不是来自于外部的那些所谓世家。家族之间的较量通常都是杀人不见血的类型,轻易不会受人把柄。”
她这么一回答,颜盛国就狐疑起来,眉头也皱的死紧,“你的意思是不少的刺杀是来自于沈家人?”
见她点头,颜盛国立即出现了愠怒的神情,整张脸都阴沉得可以拧下水来。
“谁敢包藏祸心?定国公府在整个朝野都名声响亮,即便是在外敌那里,也是家喻户晓的存在,是我们大庆的铜墙铁壁,谁敢对沈家的继承人出手?还是自家人?那是等同于叛国的大罪。”
见他义愤填膺,双手都微微发抖,颜舜华赶忙给他倒了一杯茶,待他喝了,才缓缓道来。
“男人发起狠来,女人就会如同鹌鹑一般瑟瑟发抖,俯首称臣,但女人歹毒起来,就如同狠心的男人一样,不择手段,不达目标誓不罢休。
沈靖渊当初并不知道实情,他在祖父的庇护下平平安安地活到了十岁,直到老人家不幸去世,他才越来越频繁地遭遇大同小异的刺杀事件。
十三岁徒步去边疆从军时,一路上也遭遇了许多次伏击,后来他仔细地把事情捋了捋,就确定了是谁了。不过因为对从未谋面的亡母有着深厚的孺慕之情,所以他一开始只是被动地防御,后来实在是烦不胜烦,才给了那人警告。
到底是一介妇人,虽然背后依旧被人怂恿着要继续对继子下手,却因为能力不足,加上也对成长后的沈靖渊有着本能的畏惧,她最终收手了。
如果不是因为她也算是悬崖勒马,沈靖渊不会放任她随着亲生儿子离开京城的。”
颜盛国听到这里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额头与双手都青筋直爆,因为怒火太盛,最后把桌面上的茶壶杯子通通都摔了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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