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人,我自会管教,轮不到杜公子在这里说三道四!你婚事也订了,这筵席也该散了,劳烦跟令尊说一声,晋某有事,先行告辞了。”说着,他便拉起沈之悦离开。
他手劲儿很大,捏得她手腕如断了般疼,挣脱不开,只能跟着他走,而穿着旗袍高跟鞋的她又岂能追上他的脚步,一不小心便崴到脚,摔在了地上,磕得膝盖生疼。
晋如霆一把甩开她,冷笑道:“不想走是吗?你以为他还是当年的杜子璿吗?在他眼中你就是个贪图富贵水性杨花的贱人!”
沈之悦没有说话,咬着牙从地上站起来,越过他,艰难地朝前走去。
晋如霆看着她狼狈却倔强的背影,并未上前扶她,她本就是个虚荣自私的女人,他当年从杜子璿身边将她夺走,只是为了报复沈威那个老狐狸,她越是伤心难过,他心里就越是痛快!
回到晋家,沈之悦径直去了自己的房间,却没想到晋如霆竟然跟着她到了卧室。
对上他阴鸷的目光,沈之悦有些疲惫地问道:“爷不去歇着?”她的脚崴得不轻,此刻疼得厉害,还真没什么精力去应对他的责难。
晋如霆大手一挥,重重地将门关上,伸手扯开领带,阴沉着脸说:“你似乎忘记了一个妻子该尽的义务?”说起来,他真的有许久没碰过这个女人了。
见他眸光不善,沈之悦本能地向后退去,然火气正盛的男人哪容她躲闪,轻而易举地便将她禁锢在身下,毫不怜惜地扯开她的衣服。
沈之悦只觉肩上一凉,脑子也瞬间清醒,说好听点,她是晋如霆的妻子,实际上,她不过就是他花钱买来的玩物,那么取悦主人便是她存在的唯一价值。
闭上眼,她不做任何的挣扎,任由他予取予求,这反倒更加激怒了晋如霆。
他一拳击在枕头上,怒道:“你就是一块木头,真让人倒胃口!”
沈之悦依旧闭着眼睛不说话,样子与死人无异。
晋如霆放开她,兀自起身,“看来真要找个人好好教教你如何取悦男人!”他冷冷地丢下一句话便摔门离去。
“小姐……”碧巧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走到床边,轻轻拉了拉她的手,“姑爷去了许姨娘房里……”
沈之悦任由她扶着坐了起来,看了眼自己已被撕烂的旗袍,苦涩地勾起唇角,“去准备热水吧,我累了。”
沐浴之后,沈之悦坐在梳妆台前,呆呆地看着镜中的自己,洗去了厚厚的胭脂水粉,她的脸色苍白的可怕,与严家大小姐比起来,真的是自惭形秽。
再一想起晚上宴会的情景,她的心口又是一阵绞痛,踉跄地起身,她急切地去翻手袋里的药瓶。
端了安神茶进来的碧巧看到她这般失控,赶忙夺下她手中的药瓶,“不要吃了小姐,你每吃一颗,体内沉积的毒素就多一分,巧儿求你了……”
“我疼……”她跪坐在地上,捂着胸口,咬着牙说,“真的好疼……”
碧巧跪在她面前,哭着哀求道:“不想就不疼了,小姐能做到的……”说着,她又将自己瘦弱的胳膊伸到她嘴边,“小姐要是受不住了,就咬巧儿,巧儿不疼……”
沈之悦推开她,颓然地靠在床沿上,闭上眼,有泪水滑过脸庞,她紧咬着下唇,独自忍受着那一阵紧似一阵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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