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红绫嘴里一阵腥甜,脑袋歪向一边。
龚炎则站在她身前,语气冰冷,似轻贱与路边的一只野狗,“婊丨子?别说爷偏心,就现下,爷许你和春晓离了爷去,只怎么进来的怎么去,爷给的东西一分一毫也别想着带走,红绫,你走一个给爷瞧瞧,也让爷知道你身上哪一根骨头是硬的。”
红绫立时懵了,嗫喏道:“妾怎么舍得三爷?春晓她也必不肯……”就听三爷轻蔑的一笑,红绫恨不得缩进地缝去,可一想柜子里的绫罗绸缎,满匣子的珠宝玉器,屋子里的高床软枕,还有那些人前人后恭恭敬敬称她一声姨奶奶的奴仆,这样的日子换做是谁肯抛撇了?
龚炎则居高临下的瞅着她,眼底厌恶渐浓,道:“西山庄子正空着,你收拾一下,明儿就过去。那庄子大太太用心修整的,冬暖夏凉不说,地下还有温泉,想必你在那儿养胎老太太也放心。”
“三爷,三爷!……”红绫慌乱的爬过来,要抓龚炎则的衣摆,“三爷饶了妾这一回吧,妾去了庄子还有什么体面?妾保证把嘴闭的牢牢的,不与任何人提春晓害死周姐姐孩子的事,妾保证再也不找她麻烦,妾真的知错了,三爷……”
龚炎则并不理会,继续道:“一会子把这个小丫头抬出去给秋葵大舅舅算是个交代,再你去西山庄子身边也不好没个侍候的,就洗衣房那个黑丫头吧,她忠心的很,一直念叨着你是好人。”说罢要走,见红绫还抓着衣摆,眼睛一眯,“红绫,你一向聪明,该知道怎么做。”
红绫僵着手,慢慢松开,龚炎则再没回头瞅一眼,推门大踏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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