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芷觉得有点忍无可忍,猛然伸手在他脉搏处一掐,他不防。手一松,她就站了起来!
怀中一空,他也不恼。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思虑着她掐得力道之精准,他眸色又深了深。他的王妃,的确不简单啊!
见她起身后,坐在马车中离他最远之地,好似深恐他又抱她,他薄唇微扯,戏谑道:“王妃对本王,就当真如此惧怕?”
他这会儿看起来就像个痞子,让慕容芷古怪的看了他一眼,简直跟他先前那冷冰冰的样子,相去十万八千里!让她都有点吃不准他的性格了,见他眸色戏谑,她皮笑肉不笑的地道:“的确,因为本王妃并不了解王爷,所以也不清楚王爷到底是正人君子,还是衣冠禽兽。加上又被王爷逼得上了一次吊,实在是想不怕王爷都难!”
这话,就是拐着弯骂他是衣冠禽兽了?
南宫傲也不恼,笑到:“王妃说的是,那本王一定从今日起,多亲近王妃,让王妃早日了解本王!”
慕容芷磨牙,谁想了解他?
她顿了顿,觉得有些话,她一定要跟他说清楚:“王爷,您娶本王妃,是出于我是齐国公府的嫡女。所以我觉得,您与我之间,不需要把关系处理得太复杂!您好好做您的王爷,谋划您的事儿。本王妃或安静的住在王府的后院,或乔装打扮了出门潇洒,你我各过各的,两不干扰。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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