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伴着古琴的洞箫,幽幽怨怨的响起,音乐反复回响,人生不断循环,曾有那幽咽处的低谷,也有那激越处的璀璨,坐听琴音,时间可以逝去,岁月可以更替,不变的是情怀依旧,记住一些事,一些人,不一定要凭借时光,或许通过一枚枚饱含深意的笔墨,才是生命中最精彩的一笔,追忆一段今生的美丽,收藏一份绝美的情怀。
老许头的房间,还在饮酒作乐的众人都是一脸惊讶的看着大禹这么一个糙老爷们,一脸深情而又认真的吹着洞箫,其声呜呜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绝如缕。
老许头不顾大家的抗议,扯着破锣嗓子就高唱起来:“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声音粗狂嘶哑,如同嘶吼一般,偏偏大禹极为赞赏的为老许头鼓掌,这种骚情的字句,从老爷们嘴里出来就是这个味。
能欣赏老许头歌声的似乎只有大禹一个人,陈抟很是恼怒的瞪了一眼破坏了整个唯美气氛的老许头,气的把二胡一收,直接喝酒去了。
没了古曲助兴,老爷们之间就只能接着开始划拳喝酒再骂娘了。
“我说大禹啊,你今天怎么怪怪的,不会是有心事了吧,难不成是想女人了?”平日里和大禹关系最为要好的敖烈端着酒杯坐到了大禹旁边,对着有点神情暗淡的大禹说道。
“扯他娘的蛋,老子什么时候会想女人?”大禹嘟囔了一句,直接抄起碗里的酒就往嘴里灌。
敖烈不信的摇摇头,他还是可以清楚地看到大禹眼里的忧郁的,“你骗谁呢?我这双眼睛可毒得很呢,你这心里的不高兴啊,全写在眼睛里了。”
被敖烈这么一说,大禹只好甩甩头说道:“我也不知道,我今天一整天都挺好的,可偏偏晚宴开始的时候,我这心里啊,就有点魂不守舍的,脑子里一直有一个人影往外冒,止都止不住。”
“人影,谁啊?”
大禹憨憨的笑道:“嘿嘿,俺婆娘。”
小白龙贱贱的凑到跟前笑道:“嘻嘻,瞧你那傻样,嫂子是不是长得美若天仙啊,把你给迷成这样。”
大禹笑而不语,停了半晌,才一字一顿的说道:“俺婆娘是狐妖,是生我儿子的时候死的,我那时都不能陪在她身边,我回来的时候,族人不许我前去看她,说那只是一只九尾狐妖,是害人的妖怪,应该早早烧掉最好。我放他奶奶的蛋,俺婆娘从来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是个狐妖又怎么了?老子就是喜欢。”
大禹说道最后,竟是吼了出来,屋里众人的目光瞬间被吸引了过去。只看见大禹双眼发红的看着敖烈道:“你知道老子为什么没成仙嘛,以老子的功劳怎么不可能成仙,就是得罪了道祖,天帝也不会剥夺我成仙的资格。不就是娶了狐妖为妻嘛,为什么不能呢?”
“为什么不能呢?。。。。。”这话却是无人可以回答,老许头都点伤感的想去摸摸鼻子,只是一挥手,竟是一手的泪,竟然哭了!
夜未央酒吧二楼,五人还在畅谈近几日的事情,傅长余一脸愁眉苦脸的说道:“佛皇大人也不说的明确一点,这昆仑秘境到底会出现在哪里?好让老傅我提前准备准备,别到时候让别的门派抢了先。”
公孙大娘冲他翻了个白眼说道:“我说傅长余,你差不多得了啊,咱们这五人当中,就你手里的玉牌最多,你不识趣不孝敬给老娘一块,老娘就原谅你了。这不,圣使大人都来了,你都不准备准备个见面礼什么的,我看啊,送个玉牌正合适。”
令狐思意很是急切地摆手说道:“不用不用,真的不用的。”
哪知傅长余却是哈哈笑道:“公孙大娘最后一句说的在理,我老傅可不是不懂礼数的人,这见面礼啊,该给,该给。”
说罢,竟是真的从怀里摸出一块玉牌,不顾令狐思意的拒绝,愣是塞到了人家手里。
公孙大娘见令狐思意还不好意思的,便是双手叉腰说道:“我说圣使大人啊,你给别跟老傅客气,这东西您就必须拿着,您要是不拿着,他这心里啊,可是害怕得很,估计以后都睡不着觉了都。”
傅长余一脸认同的点点头,还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乱哄哄的声音,还有各种喊骂之声,似乎是。。。。
“我靠,打起来了。”傅长余楞了一下,脱口而出。
张无忌的反应倒是比他还迅速,只见身形一个移动,吱呀一声,二楼大厅的门大开,张无忌如风般的便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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