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钱睿渊唤来小厮。将披风展开,“看见没有?这样的图案,除了我那位博学古今,聪慧机敏的外甥女,谁还能想得出来?”
只见披风上赫然是一只搏空飞行的苍鹰!
那几可以假乱真,给人予一种油光水亮感觉的毛发;那乌黑黝亮,却给人予一种自己仿若被这捕食者给盯住感觉的锐利眼眸;那朵朵仿若随时飘动,变幻不停的白云,都令人赞叹不已。
就连时刻不忘记找茬的林侍郎都有瞬间的眩晕,却并不妨碍他继续用质疑的目光看着钱睿渊:“我才不相信!”
就杜芷萱那嚣张跋扈、刁钻刻薄、任性妄为、泼辣不讲理、动辙打骂下人,更摒弃琴棋书画女红管家之道,一心钻研各类情情爱爱话本,在十岁参加宫宴时就对武候王世子一见钟情,从而当众请求太后赐婚,然后不顾武候王世子的冷脸,像一只哈巴狗一样****跟前跟后,将世家贵女的尊严和傲骨全部踩在地上的姑娘?
除非,天降红雨,太阳打西边出来,才有可能啊!
心里转悠着这些念头的同时,林侍郎也不忘记拖了其它旁观两人再次争吵的同僚下水:“不然,你问问大家,看看有谁相信你的话?”
“我这人,可从不说假话。”钱睿渊冷哼一声,“上次,你不是跟我问,那皮制手套和遮风雪皮帽是谁做的吗?今儿个,我就勉为其难地给你解解惑。”
林侍郎回了一记冷哼,下意识地接话道:“难不成,你准备再告诉我,这些物件也依然是你那外甥女想出来,并做出来送给你的?”
“不错!”钱睿渊抬头挺胸,满脸的骄傲和自豪,“如何,我家外甥女聪慧吧?”
“啧!”林侍郎坚难地收回自己凝视着那只雄鹰的目光,虽心里羡慕嫉妒不已,脸上却不露丝毫:“口说无凭啊!除非,让你家外甥女也给我做一件披风,我才相信!”
“拉倒吧!”钱睿渊斜睨着林侍郎,“这种绣活,可最费神不过了!我得了这件披风,虽欢喜不已,却也特意遣人告知我家外甥女,让她往后不必这般费心,只需画个花样,给到针线房做,心意尽到就行。”
“呵……”林侍郎冷笑一声,“有什么了不起,回头,我也让我家女儿给我做一件,比你这个更好的!”
“拭目以待。”钱睿渊一脸的不以为然,真当他不知道,林侍郎家的那位娇娇女,到现在,已十五岁了,却依然没有动过针线吗?
“怎么,你不相信?”林侍郎挽着袖子,就准备揍人了。
“我相信,我怎会不相信呢!”钱睿渊给了小厮一个眼神,示意对方将这件披风看好了,以免一不小心就被某位同僚给“无意”带回家,从此再也要不回来了。
哼!
这帮家伙,真当他刚才只顾着跟林侍郎争执,而没有注意到好几人那“誓在必得”的灼热眼神吗?
尤其是那些摩拳擦掌的武将们,就只差没有直截了当地挑明,这般绣着苍鹰的披风,原本该由他们这些身材魁梧,气势不同的武将穿着了。
啧!
也不想想,他虽做了文官,却也是武将之子,那身手,虽不能跟这些征战多年的老将相比,但,揍趴十个八个的文官,那是轻而易举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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