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安德烈倒不用为此担心,他一开始就对这些没什么兴趣,而且这些东西也根本不会将其困住。不要说在发呆的时候进入环境时的状态了,就是在做梦的时候,安德烈也会有很多时候是清醒的,和其他人会被梦境主导不同,他总是能用着自己几乎完全清醒的意识主导梦境的走向。不过呢,却有一个梦除外……
想到这,安德烈叹了一口气,将意识从环境之中拉回,虽然每次都会下意识的产生遗憾的感觉,但是安德烈却很少对其去进行追忆。因为,他不希望自己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虽然,这是一个根本不用争辩的事实……
他很明确的知道,多愁善感并不能挽回什么,这只会让自己更痛。甚至在某一段时间,这种多余的感情差点让他掉进万劫不复的泥沼之中,那简直是不堪回首的往事,是被安德烈列如的仅仅只有几条的禁止谈论的事项中的一项。
正因为如此,他现在的几乎不会露出当年那些表情了,除了在一些特殊的时候,他会小小的给“披着厚厚伪装”的自己找一些空闲。比如,现在……
“我真的是认真的吗?”安德烈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如果在他身边不是夏冰的话,肯定会被其搞的一片糊涂,因而对此追问具体的事项吧。而夏冰和其他人最大的不同就在于,虽然同样是不懂得事情,但是她一般都不会去追问,他想说就好,不想说也就这样算了倒也不错。或许你可能认为让夏冰这样的人作为倾诉的聆听者是再好不过了,其实安德烈也是这么觉得的,不过他不知道的是,能让夏冰就这么聆听一个人发牢骚一般的自言自语,他绝对是唯一中的唯一。在以前,就算是她瞧上的猎物,也都没有这么好的待遇……
或许是一个人这么聊实在是乏味,或许也是安德烈真的没有什么能跟夏冰讲了,他站起了身子,活动了一下已经有些冻麻木的身体,拍了拍裤子上面的雪,然后低头看了一眼手表道:“一点半了,是时候叫他们起床活动了。”
说罢,他头也不回的就走了,将夏冰一个人丢在原地,只是给其留了一句话:“准备行动了,帮忙看一下周围的情况吧。当然了,这只是身为战友的请求,不是队长的命令。毕竟,一个合格的队长是不会让他的队员去送死的。”
夏冰没有回话,而是轻轻的站起了身,一转眼就消失在了黑夜之中,安德烈根本不用回头确认,因为夏冰消失的最后证明就是那股杀气已经消失不见了。而在刚才两人闲聊的时候,夏冰的杀气虽然不明显,不过却还是一直向外流露出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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