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安东仍旧不说话,安德烈就像是自言自语一般说道:“虽然我是个坦克兵,但是像是出逃路线图之类的东西还是见过的,不过这都基于对环境、敌军部署以及己方行动方式的了解。有了这些,才能绘制出一个比较准确的撤退路线。”
安德烈再次低头看向手里的那张地图说道:“不过这次的却完全不同,首先不提路线没有一点错误这一登峰造极的一点。光是刚才所说的那三点,绘制的人顶多能掌握到环境一条罢了,这种乱战的情况,就是敌人自己都不能将所有部队的部署准确无误的画出来,而且就更别提示一群已经行动起来,正在抓捕敌人的部队了,这完全就是无迹可寻的。而己方的行动方式这一点虽然看似并不是特别的重要,但是要知道的是,假如不是纯坦克部队的火力、装甲与速度,根本就无法通过这地图上面的几个要点。所以可以知道的是,绘制的人在一开始画这条线的初衷就是为一只去这个点执行任务的小队绘制出一条绝佳的撤退路线。”
“前面的那些近乎神话的条件先不提,可是最后这个条件,可是只有你安东符合。”安德烈没有丝毫的保留,直接把话说破了,他的箭头直指安东,而有了这么充分的证据,作为当事人的安东看来也是没法辩解了。
“嗯,看来是我画的没错了。”安东很痛快的点了点头,将这件不可思议的事情揽在了自己身上。
对于安东这么干脆的就承认了这件事,安德烈稍稍感到了一点意外,直接问道:“你就不稍微辩解一下吗?”
“辩解什么?”安东不由得笑道:“难道你让我去说‘这种事情实在是太离奇了,怎么能是我做的’之类的话吗?这也太搞笑了吧。”
“那倒也是……”安德烈也不由的被自己的问题弄笑了。
“怎么?你不打算继续追究吗?毕竟这件事可实在是太神奇了。”面对着正在自己笑的安德烈,安东也提出了他的问题。
“哼!”安德烈不屑的笑着说道:“你以为我是那种无聊的人吗?你都承认了,我还能说什么?难道让你吧那画图的技术交给我吗?抱歉,那么玄奥的东西我可学不会。”
安东也跟着笑道:“呵呵,那可真是太好了,那种东西我自己还没熟练呢!不过要是队长发话的话,我这个副队长也不敢不从啊!”
就这样,两人都开心的笑着。但是其中一人不知道的是,对面的那个人的笑根本就不是发自内心的,他对于这件事的关注度远超表面上的程度。为了后面更深入的调查,他必须糊弄过眼前的这个人,所以内心的浮动一点都没有表露出来,即使是他对面那个善于察言观色的人,也是没看出其中分毫的破绽之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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